这个病,到现在快一个月了,太医都来过,谁治好了?
每次不是扎针就是灌药,父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我这个当儿子的如何能忍心?
果然庶出都是白眼狼,你只想着父亲活着,你就能占张家的一份家业。
可你有没有替父亲想过?这样遭罪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张大老爷一番话说得掏心掏肺,可二老爷一直摇头,不停地表示:“我不要家业,我只希望父亲能把病治好。大夫来都来了,试试又能怎样?”
大老爷狠狠瞪他,然后又向萧云州看了过来。
银平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指着慕长离道:“是这位,这位女大夫。”
张大老爷的眉又拧到一块儿去了,“女大夫?这也太年轻了,她能治什么?”
银平也不高兴起来,“你这是在质疑本寺正,还是在质疑我的父亲?”
这话把张大老爷给镇住了,到底是商户,家中没有走仕途之人,银平这个正六品寺正,放在京中旺族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商户来说,那是很大的官。
他瞅瞅银平,再瞅瞅萧云州,有心想问问萧云州是什么人,为何看起来带着一身威严之气?
但又一想大理寺是个什么地方,便没把话问出来。
银平坚持去看老太爷,张大老爷也没法阻拦,只能让一行人进了屋。
只是他走在最后,头微垂着,隐隐透着几分心慌。
“大哥,咱们也进去吧!”二老爷见他走得慢,催了一句。
大老爷一双眼睛眯了起来,像是要吃人一样看向他。
可惜有外人在场,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随着众人进屋,张家老太爷的病症也展现在人们面前。
这病的确如银平所说,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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