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过了,我只是久慕陆先生的才名,故而特来请会的!”太子刘衍说话时还算是客客气气。
宁王刘询不紧不慢的走上前,道:“既然殿下今日光临寒舍,那就和陆先生一起进府请用午宴吧!”说时哈着腰道了声“请!”
刘衍犹豫了一下,心想着现在若是随他进府,那陆佐岂不是也得跟着进去了?要是如此就更难用其他理由将陆佐带走了,“王叔,这就不必了。我此来,是为了皇爷爷的,最近皇爷爷他老人家身体抱恙,太医院的太医都没甚法子,侄儿又听说陆先生精通医理,所以特地来请他一去的,为的是给皇上把脉诊断!”
陆佐听后,心中不免一笑,对于太子和宁王的争斗,现在自己表态站在哪一方为时尚早,且看他们二人会怎么说吧!所以陆佐故意镇定成一副既没有去的意思,也没有留下的姿态,任他们两拨人猜去。
宁王暗自咬牙,看着这侄子虽然年纪和刘行之相仿,却比自己的两个儿子还要阴险狡黠,陆佐是走是留倒无所谓,只是不禁为自己两个儿子以后的处境担心起来!
果不其然,刘行之哪里忍得住受这气,“太子殿下!”刘行之故意将这四字声音提得很高,“陆先生可是我和我哥哥大冷天,一大早请来…”
“行之!”宁王叫住刘行之,面色沉重的看了他一眼,转而又笑着对太子说道:“皇上为国事日夜操劳,陆先生前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宁王又向陆佐行了个礼,“改日陆先生得空,一定要来寒舍坐坐!”
“陆先生请吧!”不等陆佐回答,太子刘衍就抢着说道。
众人见太子与宁王针锋相对,旁边的人个个心惊胆战,唯独陆佐和殷季依然面不改色,一个是沉着冷静,一个是初生牛犊。
陆佐拂袖微微一笑,跟着太子向前走了几步之后,趁着太子上车之际,又有心的转身向宁王行作揖礼。宁王似乎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刘行之看着陆佐坐着刘衍的车渐渐走远,一时难以抑制心中怒火,咬着牙低声说道:“父王,您就甘心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刘衍把陆佐带走吗!”
“你懂什么?刘衍这小子都把皇上他老人家搬出来了,难道咱们还能强留不成。刘衍此人,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弄到手,要是得不到,只怕不管你是谁,他都敢咬你,何况皇上又对他宠爱有加!”
“那陆佐就这么……”刘行之愤愤不平。
“不用担心,只要这个陆佐真是个好货色,他就应该知道如何审时度势,陆佐也只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稍有不慎只怕他在谁的屋檐下也躲不下去。”
刘行远对于党争之事,似乎只是出于对自己家人的关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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