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
“……”元夏抽了下鼻子。
“全世界每天三十多万人被饿死,一千多万人陷于战火,北极的冰川在融化,南极的企鹅在抑郁,亚洲象仅剩几万头,人类还没有摸清宇宙的尽头等等好多事呢!你仅仅在纠结几个无名小卒跟你没有任何思维交流和生活共性的聒噪的女人无中生有的胡言乱语。他们就是想让你生气!”
元夏停止抽泣。
陈佳欣慰的搂着听说的元夏肩膀,信誓旦旦安慰:“放心,有仇不报非君子,来日方长,我肯定帮你!身正不怕影子歪,你看看我,想想他们是怎么说我的?你还要让他们计谋得逞笑话吗?”
元夏破涕而笑。
到底是自己安慰了她还是自己比她惨的境遇安慰到她,陈佳很怀疑。
人呐!都喜欢说自己最惨的事去安慰别人,而被安慰的人对于比自己还惨的故事倍感受用。
就像现在。
话音刚落,罪魁祸首渣男木清就和金珠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教室门口。
十指相扣依偎在一起。
显然对方也没有料到这个时间点还会有人没有去看球,所以两人亲密无比的没有遮掩。
四人八目相对,木清略显尴尬。金珠生怕人不知,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嘚瑟,傲慢地拉着木清走进教室。
元夏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刺激,敢怒不敢言,气得七窍生烟。
“金珠,天鹅肉有没有下水道的清香?骨头渣不渣?”
对于陈佳的正面直接呛,金珠多少有点慌不折言:“你有病吧!莫名其妙!”
拉着木清转身准备离开。
陈佳笑容满面并不打算放过她:“你刚说元夏什么?现在自己变癞蛤蟆?迫不及待吃天鹅肉?”
“你……”金珠气急败坏的来回瞪陈佳和元夏,不过几秒又趾气高扬道:“他喜欢我,你情我愿,不像你,倒贴都没人要!”
陈佳皮笑肉不笑打断她:“这是蛇鼠一窝,牛马一队,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互诉相思?你两真般配,看来月老的垃圾分类做得很明确!”
温柔甜美的声音,仿佛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在共讨趣事。
金珠的脸刷的惨白,木清也难继续默不作声,被人当着新欢与旧爱的面这样明嘲暗讽不高低整两句难挽尊严。
所以他拉着金珠的手面善声慈,语重心长对元夏一顿说教:
“元夏,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吧!我虽然拒绝了你,但也没有伤害到你吧!你何必这样故意找个人来辱骂我和我女朋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元夏不值钱的眼泪又涌上整个眼圈,语无伦次。
“有点东西,口吐芬芳,声音倒是挺好听。但话可难听!”陈佳吊儿郎当像个小太妹一样勾着元夏的肩,笑得玩世不恭的样,压着几分轻佻和散漫撇看着木清。
人如其名,眉清目秀,一副斯文败类,尤其戴个眼镜,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起来温润且谦谦公子。
当初可是把元夏迷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掏心掏肺的。
好吧,有个词叫衣冠禽兽,有首歌叫披着羊皮的狼。
元夏看着这张曾经着迷的脸以及被护在身后十指相扣得意的金珠,心里忍不住冷笑。
从来都是她主动对他好,他客气礼貌的保持距离。本以为他就是个克制慢热的人,原来是因人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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