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完张华,王熙凤翻脸不认人,转手便赶尽杀绝。
何其无辜?!何罪之有?!
薛蟠在金陵打死冯渊,依旧逍遥法外,倚仗四大家族官官相护的势力。
时任应天府知府的贾雨村更是为官不正、真小人一个。
目无王法、徇私枉法、草菅人命!
指的就是王熙凤→贾雨村→薛蟠,这类毒妇、贪官、恶少。
但凡能少一个,世间就可多出一分安宁和正义。
纵观王熙凤这一生只做过两件善事:
其一是善待刘姥姥。
其二是善待邢岫烟。
她身上黑是黑,白既是白,没必要去洗。
是黑的抹不掉,是白的也没必要抹黑。
总得来说,王熙凤作恶远远多过于行善,黑远远多过于白。
按理说别人如何,都和贾琮没半分关系,毕竟世间恶人除之不尽。
但当下的根本情况是,这女人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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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一双丹凤眼隐现精明凌厉之芒,一直瞅着那三张文契。
待贾母这般说,心下惊忧一瞬,心念电转,立刻便有了分辩、推卸的对策。
她这种暗地里收的八分利银,即是放贷出去一两银子,每月收借贷者利息八钱。
等第二个月一两八钱又变成本金,按十分之八来收取本金越大,时间越长,赚得越多。
如果是合理合法的撅取财富,贾母并不会多说什么,往大了说那个大户人家不会倚仗权力敛财?
府里管家/管事的奴仆,平日里办事多少都会私下昧些闲散银,更别说其他。
但王熙凤这事却大有不同,贾府向来就注重面子。
倘若挪用公中银子、八分利银害人的事情坐实。
王熙凤的管家权力便会动摇了,贾母再偏袒也不会老糊涂。
有些事是红线,碰不得。
王熙凤此时对这个小叔子已是恨意滔滔、咬牙切齿。
迎着贾母以及王夫人审视的目光。
凤姐紧咬着红唇,忽然盈盈下跪,一副泪眼婆娑的委屈模样:“老太太,文契上的署名、画押皆是来旺的,此乃其一。
其二:来旺家的一直跟我办事,难免会有打着我旗号作恶之举,琮兄弟如何便一口断定我是当事人?嫂嫂不知哪里得罪了琮兄弟,何苦来如此陷害我!
其三:府里下人神神鬼鬼的,老太太和二太太比我清楚,就如那东府的焦大,仗着当初救过太爷一回,连主子也敢骂。
且不说还有西府的下人,守门的、巡夜的、管库房的、厨房的林林总总几百人,必有些偷钻空子、管不过来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要么和这个主子,要么跟那个主子有关系,因此总有我疏漏的地方。
还请老祖宗明鉴,如这类事焉能不是来旺夫妇自作主张——私下所为?”
王熙凤不愧是天生好莱坞的演技,她这番悲戚戚、真情流露的解释。
果真令贾母、王夫人轻信了大半,都相继松了口气。
王熙凤不仅是贾母所宠爱的,也是她最信任看重,钦点的大管家。
贾母看向贾琮,内心稍有不悦道:“琮哥儿看看,原是你误会你嫂子了,还不快快赔罪领罚?
印子钱不是个光彩事儿,横竖把来旺夫妇撵出去也就是了,这件事就此打住。
说起来,琮哥儿也是为了府上清誉,你跟凤丫头认个错,我也不会重罚你的。”
呵呵,就知道王熙凤会耍这么一招,可惜撵走来旺夫妇不是他的目的。
贾琮目的是彻底撤掉王熙凤的大管家权力,老太太究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分不清?
无论如何。
贾琮也不会就此息事宁人,否则王熙凤又会给他暗地里使绊子。
他道:“老祖宗,孙儿认为此举有失公允,要知那来旺夫妇可是琏二嫂子的心腹。
而且嫂子如今也不过是片面之词,岂非妄下结论?”
贾琮言辞凿凿的话音落下,贾母陷入了沉默。
确实如此。
即便王熙凤说得入情入理,可也不能断定真假与否。
沉吟了片刻,贾母道:“那依你,觉得如何才算公断?”
“回老太太,那来旺家的是琏二嫂子亲信阖府里人尽皆知,嫂子手段狠厉,让他们上堂对证岂不是有互通之嫌?
琏二嫂子对他们一瞪眼,恐怕就吓得再也不敢说真话,担心害怕事后受处罚,老太太想看真相,孙儿倒是有个巧儿。
只需私底下随意叫几个丫头/婆子、小厮一问,切记只能暗中询问。
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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