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私自贩卖光盘罪,判了三年……
回头想想,自从那货蹬上缝纫机,哥俩就鲜有联系,特别是自己结婚之后给沈玲家当牛做马,社交圈基本就断了。
电话里那货应该在睡午觉,含含糊糊的“喂”了一声,问:“谁啊?”
听着话筒里熟悉的声音,林向东有些感慨,嘿嘿的调侃一句:“咋滴?昨晚又去洗头房了?火车站还是南街牌坊?”
刘正阳自然能听出是他的声音,顿时没好气道:“滚蛋,有屁放,没事挂了!”
林向东也没明说,问他在不在店里,有大事商议。
哥俩处这么多年,刘正阳尽管满肚子牢骚,但还是骂了句狗东西,让他赶紧过来。
十五分钟后,林向东嗦着冰棍从蹦蹦车上下来,迈步往商业街走。
眼下的商业街还没有后世的那些大楼,只是几座孤零零的服装城和几间破旧的门头房,剩下全是拥挤不堪的露天摊位。
午后两点,日头正足,天地间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热气,像一个大蒸笼要把人们蒸熟。
若大的商业街没多少人闲逛,摊位旁边几个老板一边挥扇子,一边无精打采的打盹,背上还湿了一片。
林向东凭着记忆七拐八拐的走到最里面一条胡同,然后停在右手边第三家的门头店。
正阳音像店。
门口摆着个一个破音响,里面滋滋啦啦传出动力火车《明天的明天的明天》的歌声。
两扇红漆木门半开,各挂一串小彩灯,要是不注意看门匾,还以为到洗头房了。
林向东瞧着熟悉的门头,咧嘴轻笑,随即推门而入。
此刻刘正阳正忙着站货架前盘货,听见门口有动静,回头瞥一眼。
打趣道:“呦,这不是新郎官嘛,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你家那口子舍得让你出来了?”
林向东挑了挑眉,知道这厮故意编排自己,找个凳子坐下。
没好气道:“少他妈阴阳怪气,出了点状况,婚礼取消了。”
“啥?”
刘正阳大吃一惊,连架子上光盘掉地上都不顾。
赶紧跑过来问:“啥情况?这马上结婚了怎么突然取消了?”
作为死党,林向东以前自然没少跟他抱怨过沈玲一家。
刘正阳心里也明白他的苦楚,曾经劝他不行分手算了,可奈何沈玲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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