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着实有些胃口不佳。”
她并未如何动筷。一是午膳在宫内用得多了些,二是她必须做出病态,好叫顾霖坛放心。
只有顾霖坛松懈些,她才能与贺知林里应外合。
一餐饭毕,姜钰也要离去。
姜雪依依不舍,道:“我实在有些累了,便叫拂冬送送皇兄吧。”
她开口高声唤了句拂冬,便同姜钰告别。
顾霖坛道:“殿下稍待,我也去送送二殿下。”
三人便一同出门去。
姜钰走出几步,回首对顾霖坛道:“雪儿如今身体不适,你该好生陪她回房休息才是,回去吧。”
“顾霖坛,”姜钰冷冷出声,“雪儿是孤唯一的妹妹,若在你这府上出了半点差池,孤唯你是问。”
顾霖坛低头称是,十分恭谦,道:“臣必不负殿下所托。恭送殿下。”
待姜钰拂冬走远后,他面上浮起几分阴鸷。
“果然是姜家的种。”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道。
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不就是姜氏皇朝一贯的承袭吗?
早晚他要让姜家的人从云端跌落泥潭,伏在脚下向他请罪。
集福堂中,姜雪还未离开,正等着顾霖坛回来找她。
她离开饭桌,坐到厅上的主位上,用起茶水。
听着脚步声渐进,她连忙以肘支桌,手指微微扶着额头。
顾霖坛抬脚迈进屋中,便见到姜雪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殿下,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他赶忙走过去,扶住姜雪脊背。
姜雪很是不愿被他触碰,只能强忍恶心,虚弱道:
“那就劳烦驸马了。”
顾霖坛一路扶着她回到问晴轩内,情真意切,关怀备至。
若不是知晓他羊皮下的真实面目,姜雪只怕真以为自己嫁了个情深义重的好郎君。
顾霖坛扶着姜雪到里屋,姜雪指指梳妆台道:
“本宫到那处坐着就行,等晓春拂冬回来服侍卸妆梳洗。”
顾霖坛突然问道:“方才用膳时,怎么只看见一位姑娘,另一位殿下的侍女呢?”
他扶着姜雪坐下,看向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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