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见到自己,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但他知道,他从知道要去见她的那一刻起,就很高兴。
相恒昕收拾好了行李,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陪伴自己百年的屋子,然后拿起靠在桌案旁的剑,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迈出了房间。
他精壮的身材被阳光勾勒出最美好的模样,宽肩窄腰翘臀,摇晃的高马尾细扫微光,透露出了剑尊轻快的心情。
……
江酒宁并不知道相恒昕此刻正在来的路上。
她捏着眉心,强行按耐住想杀人的念头。
看着床上那一丝不挂的男人,她强压下去的怒火几度爆发。
“玄……澈!你丫的是不是疯了?!”
江酒宁手指紧了紧,不断默念着寰洲岛三个字,才没有直接动手。
“你就不怕欧阳妤陌知道你婚前失仪吗?”江酒宁眼眸眯了眯,“就算你不怕,你难道觉得,本尊会轻易饶过你吗?”
谁料,那春塌上的人只是轻轻一笑,晃了晃身子,瞬时间春光乍泄。
江酒宁瞳孔一缩,赶紧撇过头去。
这变态!
说好的坏了呢?
难道坏了的也有这等份量吗?!
“本尊最后警告你,别逼我动手,自己滚出去!”江酒宁怒道。
“师尊,您虽答应了徒儿要帮徒儿治疗隐疾,但您久久未见行动,徒儿这不是着急了吗?毕竟婚期在前,徒儿也不敢耽搁啊。”
玄澈无辜地眨了眨眼道。
若不是配上他魅惑勾人的模样,江酒宁还以为他真有多单纯呢!
“闭嘴!就算再着急,也不能做出如此荒谬之事!”江酒宁咬牙道。
“不,这一点也不荒谬。”玄澈大刺刺地展示着他的资本道,“我只对师尊有感觉,为了找回这种感觉,师尊就牺牲一下自己吧。
就当是为了合欢宗。”
江酒宁额头冷汗直冒,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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