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闭上过。

“不行，底盘要稳，不能软，否则会被找到弱点杀死!”

“还有你，剑意要杀气腾腾，而不是情意绵绵，你这样，别人还以为你在表演剑舞!”

江酒宁背着手，眼神如鹰隼般盯着每个弟子的动作，不敢错过分毫。

弟子们即便再困难，为了活命，也只得咬着牙坚持，争取做到最好。

但即便如此，即便他们没日没夜地练习，最终收效依旧甚微。

甚至，还不如最开始的样子。

江酒宁几乎要崩溃了，脸色越发难看，弟子们也同样愧疚不安。

江酒宁为了让他们放心，也只能硬着头皮鼓励。

但心里却是又急又怕。

急的是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怕的是他们还没学会，敌人就要来了。

“不行了，宗主，我真的做不到，还是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就是一个烂人，不值得拯救!”

终于，在几天的高压下，有弟子憋不住崩溃了。

仿佛一个外强中干的防护罩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其余弟子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整个外门氛围一片低迷。

江酒宁教育这些人，本就压力山大，如今他们一崩溃，自己也险些没撑住。

她虽然没有和弟子们一样哭哭啼啼，但浑身的气息都变得萎靡不振，死气沉沉。

不远处的月青梧默默将一切收入眼中。

直到此刻，他才微微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了江酒宁身边。

江酒宁察觉到有人到来，抬头一看，是月青梧。

她的眼神动了动，面上却是没有一丝喜色。

事到如今，连心上人的主动亲近都无法使她开颜了。

换作平时，她一定会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但现在，她却是愁云满面，一蹶不振。

“师尊，弟子看你这几日，似乎有所困障，弟子想谏言几句，不知可否?”

月青梧对于江酒宁的反应也丝毫不意外，他只是如同一位师长一般，引导着她。

“说。”江酒宁尽管心情不好，却也没有迁怒他人。

“我们本就是合欢宗的人，为何要抛弃自己的特长，去学习其他宗门?

那样就像把橘瓣放进蒜里，即便再像，也无法融入。

甚至还会因此失了自己的味道，徒惹一身腥。”

月青梧的话让江酒宁愣住，她没有阻止他，而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月青梧看了一眼江酒宁后淡淡说道:“谁说媚术不能杀人，媚术学到最顶级，一个眼神便能让人甘愿去死。”

江酒宁忽然想起了“魅惑之瞳”。

她一向不屑于修炼学习这些旁门左道。

但当日，也确实是魅惑之瞳，将她从妖尊玄澈的手中救下。

“或许将媚术运用在对战中，能有奇效。”

月青梧微微一笑，“姜霖掌握有对战弟子的身份信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师尊或许可以试试。”

江酒宁幡然醒悟，脑海中最后一丝迷障破除，心情豁然开朗。

“你说得对，本尊现在就把姜霖叫过来。”

江酒宁兴奋地原地蹦起，赶紧传讯让姜霖带着其他宗门弟子身份信息的来见她。

姜霖收到消息后很快便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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