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心里暖洋洋的。
流放的路很长,但是有小姑子,似乎也不那么苦了。
谢勇和谢零榆都吃得抬不起头,一边吃一边大喊:“好吃,好香,好鲜嫩的鱼!”
两人正在窜个子的年龄,胃口好得很,晶莹嫩白的鱼肉片,又鲜又嫩,入口酸辣香。腥臭?半点儿都没有。
各自啃了三个馒头,一大盆酸菜鱼吃得连汤都不剩。
姜霜本来还想着先给老夫人和大房三房送去,谢炎炎和谢宁看出来她的意图,不约而同地把勺子控制起来。
眼看着鱼没了,她忽然正气凛然地说:“相公、炎炎,你们能把鱼送给外人,为什么就不能给亲人?这要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二房?”
谢安奉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你要觉得我们不好,我马上写休书给你。”
谢炎炎看也不看她,冷冷地说:“刚才他们辱骂、挤兑我们时,你怎么不去宣扬互相扶持?”
“记住:没什么大房二房!我的祖母是八抬大轿进门,明媒正娶的正妻,我们,就是嫡子嫡孙!”
谁踏马的和小妾生的庶子排序!
谢安奉忽然眼圈儿有些红了,把碗放下,扬声说:“我闺女说的对,我是正宗的嫡子,我的母亲,是名门贵女,侯府正妻。”
“姜氏,你若不能相夫教子,便离开我谢安奉,我不需要一个不贤的妻子。”
姜霜脸色青红交加,看看谢安奉,又恳求地看看老夫人沈氏,希望这个婆婆,能给她撑腰说句话。
老沈氏气得拍着车板哭起来:“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老爷,你说句话啊,妾身辛苦一辈子,养了个白眼狼。”
谢锦嵘躺在车上,闻着喷香的鱼,早就口水流了一地,逆子,一碗也不给他送来。
“逆子,你想气死老子?”谢锦嵘破口大骂。
谢炎炎往天上看看,这会儿喜鹊怎么不经过?
刘明杰走过去,不阴不阳地对谢锦嵘挖苦起来。
“谢锦嵘,该怎么说你呢?京都里,谁不知道你宠妾灭妻的壮举!但凡上得台面的官家,谁家主母还没进门,就弄出庶子的?”
“把发妻气死,霸占人家的嫁妆,自说自话将妾室转正,苛待嫡子!啧啧,谢锦嵘,你圣贤书真是白读了。”
“你宠庶子,倒下的时候还不是靠着谢安奉?没车的时候背着你,深更半夜拉着你去找郎中,每一餐都先给你喂第一口饭,你还想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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