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有一次他和我抢零食吃,无视身份和我大打出手,尽管我们只是玩闹性质的切磋,父亲看到后却勃然大怒,用咒印让日差疼得死去活来,跪倒在地上拼命求饶……
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什么是规矩,父亲告诉我,身为宗家的继承人,下任族长的不二人选,我必须时刻维持着宗家的威严,要让分家记住自己的身份,不可逾越阶层。
我能理解日差……不,是所有分家之人的心理落差,你们恨宗家我能理解,但是切记,不要对我流露出敌意和杀意,不然我会毫不留情地惩戒甚至是处死逾越规矩的分家之人!”
说到最后,日向日足温和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森然的寒意。
日向彩铃毫不怀疑,一旦自己真的流露出一丝杀意,日向日足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处死自己!
被囚禁的飞鸟,如果认不清楚自己的地位,胆敢以下犯上,惹主人不开心,那么便会引来灭顶的灾祸。
“我明白了,日足大人,我会谨言慎行,时刻注意自己的分寸。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为了村子。我会继承那些过往牺牲的前辈们的意志,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日向日足听着如此冠冕堂皇的话语,不由多看了日向彩铃一眼,话语中有几分真话他分辨不清楚,但至少日向彩铃表现出来的识趣态度,令他很满意。
日向日足走出书房,来到廊道转角处,门梁上挂着一个鸟笼,里面囚禁着一只白色的飞鸟。
日向彩铃亦步亦趋跟着日向日足,见到这一幕,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
日向日足不知道是没注意到日向彩铃的脸色,还是故作看不见,旁若无人一般,低声呢喃道:
“你知道吗,这种白色的鸟儿,叫做青鸟,这是一种一旦飞翔在天空,不到力竭至死便不会停止飞翔的鸟儿,除了笼子没换过,里面的鸟儿我已经放飞过四只了。”
“既然放飞就意味着死亡,日足大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日向日足看着鸟笼中的鸟儿,淡然道:
“在你之前,我身边一共有过四位侍女,由于各种原因,她们都被我父亲派往了最危险的前线战场,亦或者去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算是发挥了她们生命中最后的价值。
希望你的结局会比她们更好吧……”
由于他背对着自己,日向彩铃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对鸟儿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
……
“日足大人。”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日向彩铃便来叫日向日足起床晨练,时间掐得很准,刚好是六点钟的样子。
她虽然是日向日足的侍女,实际上干的并不是侍女的活,而是被当成未来的亲信侍卫培养,毕竟每个宗家手下,总得有几个得力干将,用得顺心又顺手。
不超过三分钟,日向日足便穿好衣服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他对着日向彩铃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便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日向彩铃蹲下,不动声色将一根从日向日足身上掉落的头发收集起来,看似是在打扫卫生,实则是将毛发偷偷装进一个透明容器之中。
她还记得玄野胜之前拜托自己收集日向族人毛发血液的事情。
以前受限于条件,她只能收集一些分家之人的毛发血液,而成为日向日足的侍女之后,收集起宗家人的毛发血液组织都方便了不少。
干完这件事后,她急忙跟上日向日足的身影。
穿越过好几个宅院之后,宽阔的训练场上,一名日向一族的精英上忍已经等候着日向日足进行晨练了。
他将对日向日足的柔拳进行指导,并传授八卦六十四掌的修行心得。
优秀的分家之人也能学习八卦六十四掌,再加上日向彩铃作为宗家少主的侍女,被特许可以旁观。
这也是日向彩铃的母亲听说自己女儿被选为日向日足侍女时欣喜的原因,这意味着她女儿的地位已经天然要比其他分家之人高出一档了。
若是八卦一百二十八掌,亦或是八卦·回天的练习,那么日向彩铃就必须回避了。
那是只有宗家才能学习的不传之秘。
结束晨练后,日向彩铃就可以向往常一样去忍者学校进修学习了。
毕竟她这个年龄,还是一个忍者学习成长的黄金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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