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求两个平方数,过程很麻烦。
也是难为郑赐了,你这个时代的数学,能解开这道题就怪了。
余天策落笔之时,笑道:“七姐夫,这道题并非无解,而是四乘四再乘四,减去三十六不乘数,等于二十八。”
所谓的公式,就是四的三次方,减去三十六的一次方,等于二十八。
这么一算,还真的对。
没有想到,解题这一刻,郑赐还弄了个大红脸。
小年这一天,八个姐姐家的小孩都穿上了大红的棉袄,很是漂亮。
过完小年之后,就是买年货。
余天策现在不差钱,随随便便一幅画,少说也能卖出五十两银子,燕云画馆孙掌柜怎么转手,这个他就不操心了。
年二十九这天,余天策带着沈静,买了不少鞭炮,又买了些糖果,去看了一眼县令曾钰,送过去一些茶叶和自己酿的酒。
回到沈家,几个姐姐忙着大扫除。
小孩子一手拿着香,一手拿着鞭炮,成群结队,在沈家门前街道上先后追逐,时不常就能听到砰砰的声音。
也能听见街边小贩的抱怨声,这些孩子太讨厌了,鞭炮都扔到他脚底下了。
年三十和初一,按照当地的规矩,是不可以在娘家过年的。
余天策和沈静回了家,挨家挨户的给邻里拜年,孙刚、曾钰又收集了一些小录,并带来了消息。
长安贴榜公示了,院试将在二月十五举行,算上今天,还差四十五天。
余天策既然有了好好考的打算,那过年也不敢放松。
除了必不可少的人情往来,其他时间,都坐在壁炉前埋头苦读。
哪怕是临时抱佛脚,多模拟一张卷也是好的。
余天策也不是闭门造车,时常写出一篇好的策论,都会拿着卷子去拜访曾钰,求一些经验和见解。
不是秀才,不能成为曾钰的门生。
可渐渐的人情世故,曾钰也给余天策出题,每次都派人送到他的家里。
两天之后,又会派衙役取走卷子,同时,会将加以批注的上次考卷送回来,让余天策学习。
日复一日地写、背,转眼间,来到了二月初六。
余天策和沈静怕找不到客栈,提前十天出发,驾着马车,第二天傍晚到达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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