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知淮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锦婳的脑门,让她收起恍然大悟的表情。
“跟了我这么久,该见的也见过了,怎么一点心眼儿都没有呢?”
苏雨是谁派来的?
不用猜就知道是卫漓。
她的底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戏唱到一半,许知淮才回来落座。
越贵妃听戏听得一脸痴迷,眼角眉梢都有点动情的红晕,桌上的手帕更是点点湿润,分明是哭过的。
朱维桢神情淡淡,朝她瞥了一眼,意味深长:“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许知淮甜美微笑:“妾身多有失礼,方才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稍微歇了会儿,又不小心睡着了。”
朱维桢也笑:“犯不着赔礼道歉,今儿是喜庆的好日子。”
许知淮随手端起桌上的茶碗,发现还是温热的,不禁微笑:“殿下真疼我。”
“身娇肉贵的美人,怎能吃冷茶?为了今日,你忙前忙后,太子爷已经心疼得不得了,我怎敢不疼你?”
许知淮闻言莞尔一笑,安安静静地陪着她们听戏,不过耳边总是回响着苏雨那句话:我要他死了再死,反反复复,永受折磨!
突然间,她好想见卫漓,好想看到那张自己朝思暮想,深恶痛绝的那张脸,期待有朝一日能从他的脸上看到生不如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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