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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淮州人?”
“是,妾身生在淮州。”
朱维桢又笑:“真巧,卫漓也是淮州人。”
许知淮心里咯噔一响,忙解释清楚:“妾身不知侯爷是淮州人。”
朱维桢观察入微,听出她的嗓音微哑,似紧张。
“你很怕他?”
“青衣侯威名在外,妾身不得不怕。”
朱维桢慢条斯理道:“淮州一行,想必你也见识过他的手段了。那孩子从小就是狠人一个,拳头硬心肠也硬,做事更是不择手段。不过,我就是喜欢他够狠够毒够阴险。”
“侯爷为太子殿下办事,忠心耿耿,自然要杀伐果断。”
朱维桢凝眸于她,猛然发问:“你怎知他忠心?”
许知淮顺势而答:“妾身愚昧不懂识人,只见太子殿下对他诸多信任,自然是不会错的……”
奇怪,她为何要故弄玄虚,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每句话都像是绵里藏针,刺得她心神凌乱。
“一个人会不会犯错,谁能未卜先知。所以,我要你为太子做一件事。”
许知淮正襟危坐:“请公主殿下吩咐。”
“卫漓,以后他交代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你都要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不可错漏,不可瞒报。”
啊……什么?!
许知淮面露难色:“殿下您误会了,侯爷对妾身只有提携之恩,平日里从无往来……”
“嘘!”
朱维桢以指抵唇,温和的眼神瞬间凌厉,以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道:“好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许知淮心里毛毛的。
“你犯不着装傻扮蠢。宫中是没有秘密的,你没有,卫漓也没有。你是他选中的女人,他安排你进宫,安排你留在太子的身边,助你封妃。卫漓做了这么多事,绝不是为了看着你享尽荣华富贵,他没那么好心。”
许知淮听着她说的话,心里有种被人剥光衣服赤条条的无力感。
自己这颗暗棋成了明棋,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其实,从淮州回来之后,妾身再也没见过侯爷了。”
“他不在京城,自然见不到。不过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朱维桢定定望她:“卫漓可以给你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卫漓给不了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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