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婳说不了话,只比画摇头,南姑姑适时出现,来到院中静静道:“这么晚了,殿下和娘娘已经睡下了。”
秀容见她们一脸的不客气,索性大着胆子扯谎:“太子妃娘娘病了。”
南姑姑凝眉不语。
今儿倒是巧了,个个都爱用“苦肉计”。
窗是开着的,门是虚掩的。
许知淮自然听到了,她将双手轻轻抵在朱宿星的胸前,目光盈盈地望向他:“殿下还是过去看看吧。”
朱宿星皱皱眉,反问她道:“你真的想让我去?”
许知淮咬唇点头又反悔似的摇头。
朱宿星的目光清澈明亮,柔情款款:“明明是不会说谎的人,非要逞强。”
许知淮故作娇羞,腮边浮上两团淡淡的红晕,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求殿下不要走……”
朱宿星怎么舍得离开,只派人去太医院传话,好好照看太子妃。
谢无忧没有等到太子,只等到了太医。
太医们小心翼翼诊了脉,庆幸她并无大碍,只开了两幅温补的方子调养。
秀容越想越憋屈,不禁小声嘀咕:“殿下真无情,一点都不心疼娘娘。”
谢无忧脸上的神情一如无事发生般平静:“我早就让你们不要去,偏偏你们都有主意,都说是为我好。这下好了,殿下待我如何凉薄,人人都知道了。”
“娘娘,您不该受这种委屈,娘娘要争一争才是。”
谢无忧无奈一笑,仰脸望月:“争什么?争宠还是争心?就算我肯去争,殿下也不会愿意多看我一眼的。”
淮州发生那么多事,殿下都记在谢家的头上……恐怕现在他最厌恶的人,就是她了。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何必要争?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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