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卫漓在哪儿?难道他没有跟着太子一起上船?
朱宿星在船头眺望山川景色,岳屹川紧随其后,他没心情欣赏风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须臾,远处飞来一只灰白的鸽子,岳屹川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召来鸽子,抬手一把将它抓住,迅速且果断。
“殿下,是皇极卫的信鸽。”
岳屹川取下信筒,放走了咕噜噜叫的信鸽,转身将密信呈给朱宿星过目。
三行小字,笔锋刚劲。
卫漓离京后带领两队人马故布疑阵隐藏太子的行踪,一路上守株待兔,又抓了不少人。
朱宿星看完将撕碎的纸片撒入水中,沉吟道:“卫漓这样出手,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岳屹川低声回话:“敢追查殿下行踪的人,个个动机不纯,该杀!”
朱宿星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我早晚要到淮州的,想追上来的人,早晚也会追上来。”
“殿下不用担心,等他们循着蛛丝马迹追上来的时候,殿下早已到了淮州,掌控大局。”
朱宿星远眺高山,淡淡道:“何为大局?放眼看去,咱们谁不是局中人?”
岳屹川一时无言沉默。
思绪繁重时,船内忽然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笛声,轻灵婉转,直入云端。
朱宿星恍惚片刻,循着笛声回到舱室,见许知淮对窗吹笛,眼睫弯弯,侧脸柔美,有种出尘绝世的朦胧感。
白云青山,涟涟碧波。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朱宿星静静聆听,眉眼舒展,再不见方才的愁绪。
一曲过后,更觉神清气爽。
他不禁抬手鼓掌,展露笑颜。
许知淮低下头,羞怯一笑:“让殿下见笑了。”
“我喜欢你的笛声。”
“谢殿下。”
朱宿星看着她手中的竹笛,又问了一句:“你跟谁学的笛子?”
许知淮咬紧下唇:“我阿爹……”
朱宿星不想触及她的伤心事,很平静地转移话题:“走水路虽然闷了些,但可免去许多车马劳顿,幸好你不晕船。”
许知淮莞尔一笑,顺势问起:“船上的侍卫似乎不多,殿下不担心么?”
朱宿星坦然道:“这条船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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