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看着觉罗氏说起这些时候眉宇间担忧更甚了,索性拉着觉罗氏走了出去,有些问题越是在未知时候谈论越觉得可怕,更何况要面对未知的还是亲生女儿,“额娘,咱们去看看大嫂二嫂那里怎么样了?额娘想怎么处置绩溪?”
“这话是额娘问你,刚刚说起绩溪问题,其实绩溪能力是有,这些年能受信任也是她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但她心大了妄图拿捏住你是真,你问额娘怎么处置,额娘自有法,但这件事你得先想想你要怎么处置,以后遇到类似的事多着呢?”觉罗氏与文瑶走着,边走边轻声将道理讲给自家女儿。
“额娘,我想过此事,原先想着等回宫后再做处理,让绩溪边缘化,她的医术也要完全用上,只是在刚才听到她完全不把女儿放在眼里,女儿觉得她不可回宫,就留在府内,若说处理,”文瑶认真的在思考,“额娘现在问,对绩溪的处置,女儿觉得取消诚伯的管事,绩溪也从最低等奴才开始干。”
“其子也为最低等奴才,可晋升,但诚伯和绩溪不可晋升,”文瑶不会真的要处死绩溪,绩溪是府内的老人,很多奴才都看着,不能罚太重让奴才们寒心,也不能不罚不然不足以杀鸡儆猴给他们警醒。
“还不够,”觉罗氏看了一眼文瑶,笑着看向前方,“如此欺主,惩罚太轻,加知全家打十板子,绩溪打二十板,惩罚一家人一年月钱。”
文瑶明白了,这是身心都要他们彻底铭记,说这话便看到自家二哥已经在开打绩溪了,诚伯在旁边已经爬不起来,绩溪听着儿子的惨叫,不断求饶……
“额娘,妹妹,你们怎么过来了?”富永看到自家额娘和妹妹过来,与小觉罗氏一起走了过来,富永首先开口道。
“福晋,奴婢错……啊……错了,请饶了奴婢的儿子吧,奴婢愿意以死谢罪……”绩溪看到文瑶的到来,高声惨叫着喊着。
小觉罗氏刚想开口,被文瑶抬手制止,文瑶走了过去,站在绩溪身前,缓缓蹲下身子,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怕黑的小姐?还能被你拿捏在手,什么都不知晓?绩溪,你在恨我?你可知我虽不聪明但你的情绪起伏瞒不过我,”轻轻一笑,在绩溪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缓缓站起身,在她眼中变化了神色。
文瑶一脸同情,叹了口气,作为难又有些生气状,“绩溪,你虽妄想为主,想要欺辱于我这个九福晋,但你毕竟服侍我多年,诚伯这些年也在府中忠心耿耿,唯有你心生为主之心帮你隐瞒,你们不仁,我们不能不义。”
“不会杀你,你以后便留在府上吧,你我主仆情谊断绝,”文瑶有些不忍,却故作坚强,小觉罗氏眨眨眼,迅速抓住时机,跑了上去。
小觉罗氏抓住机会扶着文瑶,“妹妹,我扶着你回去休息,对于这样的心思大了的奴婢不必心软,”妹妹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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