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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龄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过一会儿心中更加躁动起来,探头往门口瞧了瞧:“怎么还不来?”
又过一会儿,房门推开,容雨棠身着里衣出现,里衣稍稍敞开,依稀能瞧见里面的赤色鸳鸯肚兜。
头发散着,发尖轻轻滴着水,就这么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滑落。
许龄咽口唾沫,自是抵不住诱惑,冲上去把人抱在怀里一阵吭,容雨棠半推半就道:“烛火,熄了烛火好不好?”
“好好好。”
房间里都是窸窸窣窣褪衣裳的声音,还有许龄口中的一口一个雨棠,容雨棠也附和着喊老爷。
喊了一会儿。
容雨棠夹着嗓音,娇滴滴道:“老爷,您怎么,还不起来呀?”
“马上,马上……”
“都好一会了,老爷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怎么会,都说马上马上了!”
听着许龄已经要怒了,容雨棠往上添了一把火:“老爷~还是没有起来呀~老爷,你是不是……”
“是不是不行了呀?”
倏地,身上的人停了动作,她的下巴忽然被狠狠捏住,许龄声音沙哑道:“你说什么?”
这话意思是个人都能听出在警告,不许乱说话了。
容雨棠眨眨眼睛,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我说,老爷你是不是不行了呀?”
啪!
黑暗中,容雨棠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许龄打完自己都愣了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他正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时。
容雨棠又添一把火,委屈巴巴地说:“老爷,老爷怎么打我,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都这么久了,老爷一直没有起来,难道不是不行了吗?”
“啊!”
“你个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
屋里嘭一阵响,又是哗哗的,像是拖拽着什么东西撞到这儿,又撞了那里。
时菊欲上前,被秋海拦住:“夫人说了,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大云律法,为夫者,无缘无故重伤其妻,酌情可允其妻与之和离。”
时菊握紧双手,不得不往后退回原先的位置。
而夜色中,有一黑影疾速窜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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