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报老爷,见老爷思念容姨娘,哦不,二夫人。”
“二夫人总以身子不适为由,拒了老爷,老爷苦闷,奴才便想到了此法。二夫人饶命,老爷饶命!”仆从开始拼了命地磕头,“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狗奴才,伤了我与夫人之间的情谊,如何饶得!拖下去杖责,再逐出府去。”
众人就看着他演,谁也没出声。
待处罚了那仆从,许龄讨好般地笑着询问雨棠可否满意这样的处罚,容雨棠能说什么,只能微笑点头。
许龄又道:“雨棠可曾责怪为夫?”
“自然不会。”容雨棠抿了一口清茶,又拿个新杯倒上,“还得多谢老爷当时扶我躺到床上好好歇息。”
她起身将茶递过去,两人挨得近了些。
容大将军连忙抱着小秧秧出去,许龄只觉着大将军是不想瞧见自己,倒也没多想什么。
事实上,一层层如尘般不易见的粉末悄悄攀附在他下半身的衣物上,平南郡主轻轻斜睨一眼,不动声色抿了一口茶。
“洒了吗?”小秧秧探着个小脑袋,“只见娘亲手动了,什么也瞧不见。”
“手动就是洒了,你大哥说这东西无色无味。”
“嘻嘻。”小秧秧暗戳戳地笑着,忽然看向不远处的霜女,霜女姐姐应该轻功也不赖吧?
霜女回了小主子一个淡淡的眼神。
眨眼间,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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