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不少人都胆战心惊地站在原地,纷纷低下了头,谁都不敢注视着这一幕,没想到孟夫子竟然会勃然大怒,当众怒斥夏凌轩。
醒醒,他是太子,皇帝还在这儿呢,你怎么敢的?!
孟夫子已经被气得说话都颠三倒四了:
“说的这些狗屁话都是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没有任何对策,所以才敢污蔑老夫,真是无耻至极,像你这种无耻之徒又怎能当太子?”
殿内寂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而夏凌轩只是站在原地,没等他想要怼回去,就发现一位老者突然哭了起来。
老者穿着一身朝服,像是衣架挂着宽大的衣服,空落落的。
众人的目光立刻落到了老头身上。
他是祭酒,虽然在朝中只是担任了个闲职,但却是当初皇帝的启蒙先生。
当年不知道是何原因导致他辞官,但后来皇帝登基,用了很大的能耐劝说,才将人留在了朝堂之上,其身份自然是要比吕尚书高尚不少,王侍郎自是更不必提。
刚刚这些人的举动,在祭酒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所以这老头儿才没说什么。
可如今不知怎的,他竟突然涕泗横流起来。
“老夫作为陛下的先生,也是在陛下身上感受到了师生间的情,今日看到太子果真是贤良之辈,太子果然有才华,不仅能够出口成章,引经据典的回答辩题更是能在太子身上看到治国理政的策略,这乃是一代明君才有的本事,太子堪当大任。”
他的学问自然是一般人非同能比的。
当老头说出这番话,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连他都站在夏凌轩的立场。
这就意味着接下来不管有谁针对夏凌轩都是对他的大不敬,更是挑战皇帝的威严。
“所谓的罪责罄竹难书,老夫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可笑的借口,也从未见过这些所谓的罪名竟然发生在一个贤良之人的身上,这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随即老头儿便走上前怒目圆睁地看着孟夫子,眼中透着一丝不屑与鄙夷。
“教书育人是为师者本分,可今日老夫在孟夫子的身上未曾看到一点为人师者的尊者样,反倒是当众不顾礼节的破口大骂,甚至说太子殿下是血口喷人,简直有失分寸!”
孟夫子的脸色陡然一沉,没想到对方就会说出这番话。
还以为同为师者,对方怎么也会对自己有所感触,甚至都有这种当师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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