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孩子了,我不会哭鼻子的。”
大孩子,不哄也不会哭的。
长命锁中的池昭一阵语塞,终是飘出小锁,伸手在小韶华头上摸了摸。
“嗯,大孩子。”
马车前面的行军队伍中。
一把年纪的大雍名医赵公望坐在不大的马车内,和他的三个徒弟努力缩小存在感。
“少将军,有些事真急不得。小郡主年小体虚,受了惊吓神魂不稳实属正常。如今虽说在路上,可我们细心治疗调理,只要再过两…不一天,她一定会醒!”
萧衍诏继续擦拭手中的长剑青霜,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剑刃在烛火下泛着些许寒芒。
赵公望深吸了一口气,说:“少将军,小郡主往昔的记忆并不愉快,忘了岂不更好?倒不如弃了那些记忆,一……”
他在少年冰冷的眼神中闭上了嘴。
好在萧衍诏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擦拭手中的青霜剑,声音冷的像冰。
“愉快也好,不愉快也罢,那都是她的回忆。想不想要轮不到我们做决定。镇麟司不缺秘药,若她不想要喝一记就是。”
赵公望“……”
您老人家说的轻巧,可您知道治起来有多难吗?
赵公望有些不服气的抬头,看到萧衍诏手中的长剑又麻溜低了头。
别人敢不敢宰御医他不知道,但这小子是真敢!
识时务者为俊杰。
赵公望低眉顺眼的说:“少将军放心,只要耐心治疗,小郡主总会醒的。她直到今天还未醒,说到底就是年纪小,被魇住了。”
“这几天我时时刻刻都在看,不会让您等太久了。”
“哦。”萧衍诏收起青霜剑,慢条斯理的叠好手绢,收了起来。继续坐在原地。
回头见赵公望三人都没动。
萧衍诏说:“你们继续,缺什么药直接告诉我。继续想法子吧,当我不存在就好。”
赵公望额上冷汗直冒。
下官、下官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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