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正要转身回去,就听赵婆子又道:“三顺啊,虽说咱们分家了,可家里的田地你也不能甩手不干,春种夏收的时候,该回来忙还得回来,你爹毕竟还在呢。
还有啊,既然分家另过,每年的孝敬可不能忘,我这继母也就算了,本不指望你什么,但你爹还在呢,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可不能被外人说嘴。”
宋三顺看一眼父亲,点头:“儿子必不会少了父亲的孝敬。”
转头又朝族长一揖:“大伯,各位乡亲,今儿要多谢你们,下晌都去我家吃个便饭吧。”
族长正要答应,赵婆子赶紧道:“三顺你就别忙活了,他大伯今儿在咱家留饭。”
随即不屑地加一句:“怎么着也要整治一桌席面的,你家又能拿出什么来招待人。”
三顺没理会继母的阴阳怪气,请来两个要好的村民,将五斗麦子与五斗稻谷搬回老宅。
长安一直搂紧婶婶脖子,直至出了新宅,才渐渐放松。
她望向婶婶淤青的脸,将自己小手靠在其额头鼓包上,心里默念:“小珠珠,快让婶婶好起来啊。”
手心的小树苗闪了闪,一片叶子消失不见。
长安眨眨眼,似乎看到那片叶子化为流光,钻进婶婶额头。
吴氏似有所觉,抬起一只手摸摸自己的额头。
咦?那里好像消肿了。
她不以为意,摸摸长安的小脸。
这孩子眼底还有一点点青紫,虽然已经淡了很多,可烙在娇嫩的小脸上,依然很明显。
长安笑的得意。
小珠珠果然厉害,已经将婶婶脸上的青紫全都治好啦。
自己回头再给钱婶子家的狗蛋儿试试,他一直咳嗽,已经好些天没跟自己玩儿了。
回到老宅,吴氏开始收拾那只野鸡,准备晚饭招待帮忙的几人。
长安则与花花跑到隔壁人家。
此时钱婶子夫妻不在,屋里只有巧儿姐与狗蛋两个。
七岁的狗蛋躺在炕上,一直咳个不停,一双眼都瘦的凹陷下去。
他这是老毛病了,钱婶子夫妻也曾带他去看过好多郎中,结果一直不见好,索性随他去了。
乡里孩子命似草,很多都是因为一场病送了性命。
抗过来的,以后身体倍儿棒,抗不过来,就永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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