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肠肥,一看就是自小没挨过饿。
这也就算了,最可恶的是,两兄弟原本好好的名字不给用,忽然就给改了,起个什么二孝三顺,偏偏排在继祖这样的名字后头,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么?
若说其中没有赵氏的手笔,任谁也不信。
“呜哇哇哇哇”
长安忽然大哭起来,口中一直喊爹爹婶婶。
因为她又听到宋汐月在骂人:
【宋长安!你就是个晦气鬼、扫把星!你爹已经被你克死了,以后你叔叔婶婶也会被你克死!今儿你敢破我的相,我定不会让你好过!】
长安不会回骂,憋的直哭,哭声凄惨,将所有人的视线拉了过来。
吴氏心疼极了,起身从邻居手里抱过小侄女,一面拍哄一面意有所指:
“乖长安别哭,你娘今日还给你捎了包袱呢,等天气暖和,三婶就带你去找娘。”
赵婆子闻言脸色一变,立刻道:“说什么胡话?谁捎包袱了?”
端着一碗菜粥看热闹的方脸妇人嗤笑一声:“呦,咱们村谁没瞧见?今儿姜氏又托人捎东西给长安了。”
有人附和:“就是,咱们亲眼看到,来人骑着一匹枣红大马,马屁股上担着两个大包袱,之前还在你家吃了饭才走。”
“胡说!不过是我远房亲戚来走眺,怎么就成了姜氏托的人了?”赵婆子主打一个死不认账,任谁也不能去她家里搜去。
而且姜氏小贱人早随主家去了府城,不日又要从府城迁往京城,只要自家不说,便是族长也不知道她的确切地址。
这就是赵婆子的精明之处。
抓牢长安,不愁那姜氏不寄钱回来。
半年前,那姜氏还请人来接长安,说是数年不见,甚是想念,要接孩子团聚。
赵婆子当然不会放人,只跟来人说孩子生病,不宜移动,就将来人打发走了。
族长见赵婆子如此泼皮,也无可奈何,看一眼宋八齐,说:“等三顺回来,看他怎么说。”
自己总归是外人,不好插手宋八齐家银钱分配的事。
即便姜氏捎来包袱,只要赵婆子不松手,连三顺也不好替长安讨要,否则那赵氏就会说他贪图小侄女三瓜两枣。
宋八齐朝族长拱拱手,扶起妻子朝新宅而去。
经过三儿媳身边时,目光冰冷。
回到新宅,让小闺女玉珠关好门窗,一家子坐在里屋商谈事情。
“姜氏这次捎回多少银钱?”宋八齐问。
赵婆子理了理盖在脸上的发丝,道:“没多少,就二十两。”其余都是小娃娃的四季鞋袜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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