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掰给自家坐骑春雨的豆饼,显然比分给其他马的饼子要好得多。
等到自家坐骑春雨,把豆饼吃下去后,他又掰了一小块矿盐,用手掌压碎,混在草料里,给它“加餐”。
好吃好喝的春雨,满意的喷着响鼻,前蹄、后蹄,欢快地在地上踢踏了几下……
卫青这边拍了拍自家坐骑的脑袋,搓掉手里的泥土,朝着大伙房走过去。
马这种动物,是非常神奇的,它的环境适应能力很强,草原、森林、沙漠、平原都有它们的身影。
但是,马按照种类和用途,也有好坏、优劣之分。
特别是在冷兵器时代,各国培育出来的战马,更是被人为划分成了几十种。
其中,公认为最好的战马是中亚、西域的汗血宝马,其次是大漠、草原的草原,最差就是南方马。
诸子百家的商君书中有云:“国之所以兴者,农战也。”
农战两字,农字不用多说,指的是耕田的多寡,而战字,代表的是国家级别的战争。
而在冷兵器时代,骑兵一直就是最强的军队,甚至没有之一。
特别是大汉与匈奴,两大帝国综合国力比拼的时期,骑兵的作用,也开始被无限放大。
为了提升军事实力,大汉帝国这边,不惜代价寻求培育优良品种的战马。
战马的好坏,真的很重要。
遗憾的是,从古到今,无论是中原,关中,还是淮南,都不产良马,一般的南方马,都没有北方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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