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你们两老辛苦了。”
这餐饭吃得暖意融融,快乐满满,柴宁感觉,如此才是过年,如此才有家的韵味,而不是如她爸妈一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在忙,言其所谓工作的事情放不下,其实苦那么多钱,但如果不开心,那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饭后,余母李桂芬拒绝了柴宁帮其刷碗的请求,道:“儿子,刚吃饱,带姑娘去散散步。”
余母这是刻意为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余长应了一声,眼神示意柴宁,柴宁无奈,只得跟着余长出来,出门口,回身看了一眼,柴宁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道:“好了,终于放松了。”
余长笑笑,道:“想不到,如宁姐这般阅历和世面,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柴宁脸色再次泛红,脑袋一扬,轻哼了一声道:“哼我哪里紧张了。”
“不紧张,你刚才为何一直脸红?”余长挑逗道。
柴宁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绝美俏脸,道:“胡说,我那是喝酒喝的。”
“两杯酒可不是你的量呀,刚才喝了两杯,为何就不喝了?”
柴宁白了余长一眼道:“我怕届时吓到你爸妈,说这个姑娘是不是洪水猛兽,那么能喝?”
余长笑了,柴宁说完这话,自己也笑了。
“走吧,带你去家后山看看。”
余长家背靠着大山,那里有一条蜿蜒的小路,直通山顶,看了柴宁穿的长筒皮靴,道:“你的鞋子不知道会不会滑,要小心喃。”
路虽蜿蜒,但不算难走,柴宁的鞋子也不滑,余长想要乘机拉手的想法落空。
在山顶有一片竹林,竹子宛如人之大腿般粗细,犹如五层楼般高,看着密密麻麻,坚韧不拔,似是重叠在一起的竹林,伴随着风吹过,发出咔咔声响。
“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竹子?”柴宁被眼前的景象所惊,不由道。
“这些都是人工种植的凤尾竹,属于商品竹,成年后会被定期砍伐,销往外地。”余长解释道。
竹因其韧性和生长周期用途很广,如编制工艺品、制作乐器、景观、观赏等都是其用途,竹还未冒出土时,其笋作为食材可制作成多道美食。
竹的砍伐时间一般不定,根据用途,可在春季、秋季、冬季开采,夏季是竹子生长的高峰期,一般夏季不采竹。
此时深冬,春意还未袭来,地上满是铺满的干枯的竹叶,脚踩上面,软软的,如踩在棉絮上一般。
今日无阳光,虽已到中午,但绿色的竹叶上依然覆盖着一层白霜,而随风飘动的竹叶似乎在向大自然宣布,竹韧而坚挺,小小寒风不能让其弯曲。
在竹林的正中央,有一条被‘踩’出来的路,两人顺着小路一直向前,不时地交流着,此刻的惬意像极了初恋时的男女。
柴宁大老远来到浦西村,来给余长拜年,足以说明很多事情,而此刻的静谧,两人所营造的氛围,似乎是牵手最好的时机
“宁姐”余长从柴宁身后喊了一声,似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柴宁停顿下身形,却并未转身,她能清晰听到余长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道:“怎么了?”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而余长再未出声,回想着两人的过往,似乎在这一刻,余长终于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他对柴宁的情感,早已超脱了工作之外也不知在何时,他心中早已‘种’下一个她,而伴随着两人的‘浇灌’,这个她已然成形
余长停顿了一下,最终迈开了步子,朝着柴宁一步步走去,而伴随着余长的临近,柴宁的心跳也如余长的步伐一般,先是有节奏的跳动,最后却变成了杂乱的碰撞。
而她绝美的容颜,也因余长的临近变得粉红一片。
她似乎猜到了余长想要干什么,她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而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又充满着畏惧,一股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焦躁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螓首微垂,娇躯轻颤,相扣的十指,不断揉搓
余长临近,伸手,从后面将柴宁轻轻搂住,而伴随着余长双手与她的娇躯碰触,可以清晰感触到,柴宁纤瘦却曼妙的娇躯剧烈抖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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