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朝着卫生间走去,余长以为她要方便,回以淡淡微笑,却不曾想,不多会儿,卫生间就传来了洗衣机滚动的声响。
余长微微一愕,道:“糟了,刚才换下来的衣服忘记装行李袋了,难不成被柴宁洗了?”
想到这,余长一个箭步朝卫生间走去,却见柴宁正在揉洗着小内裤,定睛一看,余长愣住,这不是自己的吗?
余长心中顿时如一道闪电劈过,极为尴尬,任他有如城墙一般厚的脸皮,此时也不禁微红,高傲如柴宁,居然帮自己洗贴身之物,并且显得如此自然。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应该说传到公司,那岂不是要炸锅了,届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宁姐,那啥,我刚才那个忘记收拾了,你怎么给洗了,我应该自己带回宿舍洗的。”余长尴尬道,语言有些结巴。
柴宁背对着余长,青丝应垂下,余长看不见她的脸,但其实她的脸色已经红晕得犹如快滴水的苹果。
“不碍事,在哪里洗不是洗。”柴宁淡淡回应,尽可能表现得淡然自若。
余长心中道:都是洗,但不一样啊,你洗和我洗完全就是两码事,在你家洗和我带回宿舍洗更是两回事。
想到这里,余长连忙从柴宁手中抢过,道:“宁姐,还是我自己洗吧,你等我两分钟。”
柴宁也并未拒绝,后撤两步并未离去,就这样看着余长的背影,而此时的余长心中有数道情感交融在一起,当然,更多的还是尴尬。
既然都已经洗了,索性就在这里晾干再说吧,余长漂洗好后,随手拿了一根衣架,迅速晾起来,回头一看只见柴宁粉红的俏脸含笑正在看着自己。
她手中正在擦护手霜,见余长看着她,她道:“要擦么?”
余长僵硬地回应:“不擦了。”
“你裤子和衣服待会儿办完事回来再晾吧,一会儿洗不好。”
余长回复道:“好吧。宁姐,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你如此照顾我,让我感觉自己没啥用。”
柴宁闻言扑哧一笑,道:“不许这么说自己。”
空气清新,阳光柔和,十月的天空中蔚蓝如海,余长和柴宁来到楼下后才发现地上有很多碎散的礼花残渣,余长才想起,今天是国庆,昨晚凌晨很多人为了迎接国庆,炸了很多礼花和鞭炮。而他昨晚喝多了,睡着后,丝毫没听见任何的鞭炮声。
余长看了柴宁一眼,道:“昨晚很多人放礼花么?”
柴宁莞尔一笑,道:“嗯,挺多的,挺热闹。”
“那你应该很晚才睡着吧?”余长问道。
因为他知道,一般而言,礼花从十二点开始,至少要放到凌晨两点后才会渐渐平息,而柴宁并未喝醉,估计一直到礼花放完才睡着的。
“也不算很晚。”
两人坐上车,柴宁考虑到余长昨晚喝醉酒,今天或许还未完全醒,因此并未让他驾车。
余长这次并未选择坐副驾,而是坐在后排,柴宁微讶,道:“你怎么不坐副驾了?”
余长道:“宁姐喜欢坐后排,我只是想看看坐后排是不是视野更好。”
柴宁娇笑一声,道:“哪有这种说法。”
“话说,宁姐,现在可以说了吧,我们到底去干嘛?”
“去看车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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