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冥:“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坚持得住。”
西柏扶额:“哎,公子,今日外面阳光甚好,您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傅云霁:“如此甚好。”
宫徵昂和西柏为傅云霁更衣,司徒冥站在一边,帮不上忙。
傅云霁突然问道:“她们,走了?”
西柏和宫徵昂互相对视,西柏回道:“回公子,还未。”
傅云霁又问:“这几日,可有出什么大事吗?”
司徒冥突然开口:“还真有一件。”
西柏和宫徵昂都用怨恨的眼神看向他,司徒冥不明所以:“怎么了?”
傅云霁:“无妨,你继续说。”
司徒冥:“公子,这里有四封信,一封是来自天玄城国师的,一封是来自西雪国暗卫的,一封是来自北月国的,还有一封是来自,来自鬼域的。”
傅云霁:“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西柏担心:“公子?”
傅云霁:“无事,不是说外边太阳光好吗,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西柏:“是。”
拂青衣敲门,林月儿正在运功。
拂青衣:“师傅,傅公子醒了。”
林月儿:“知道了。”
川行一:“公子,那个人醒了。”
墨墨:“睡了两日了,可算是醒了。”
竹屋。
翠竹:“先生,那位公子醒了。”
皇甫清风:“嗯,知道了。”
傅云霁正在享受着大好的阳光,和煦的,温暖的,照在身上,能感受到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林月儿从他身后走过来:“你醒了?”
傅云霁知道是她,便没有睁开眼睛,依旧感受着阳光的照耀:“醒了,睡了好几日了,也该醒了。”
林月儿坐下:“傅公子,可否容我问一句?”
傅云霁:“哦?”
林月儿:“傅公子可是有什么隐疾,我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前辈,若是你需要,我可以……”
傅云霁打断她的话:“多谢林姑娘好意,在下的病,并非一朝一夕而成,非不世之神医出手,不可治。”
林月儿只是听别人说过此神医的传说,但并未真的见过:“不世之神医?”
傅云霁笑笑:“是啊。”
林月儿:“可是,这神医也只是个传说而已,世上还有没有这个人,谁也不知道。”
“阿嚏!”揉揉鼻子。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肯定是那个老怪物!”
傅云霁说着话,看向林月儿:“我相信有,自是希望我的病有朝一日可以有被治愈的可能,怎么?林姑娘不信吗?”
林月儿:“在下自是希望公子的病可以痊愈,也希望这世上真的有神医存在。”
傅云霁看向她,笑:“林姑娘就算是如此模样,也是极为动人的。”
林月儿听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看来,傅公子是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了!”
傅云霁挑眉:“哦?”
林月儿:“明日一早便启程,傅公子还是先回去收拾收拾行囊吧。”
傅云霁:“多谢姑娘关心!”
林月儿没转身直接走掉了,独留傅云霁一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西柏:“公子?”
傅云霁:“怎么?”
西柏道:“您昏睡这两日,林姑娘来过几次,她真的很担心您。”
傅云霁:“嗯。”
他都知道,他怎会不知?那天他在床上痛苦挣扎着的时候,他知道她就在门外,可是,你想让他怎么办呢?他能做什么呢?现在的他,除了以各种无厘头的理由跟在她身边,还能做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她少受些伤害。还有就是,他可以为自己的国家再做最后一件事情,为天下的百姓努力铺一条安定太平的路,让他们过上有生计富足的生活罢了,可是,这得有多难啊?放眼天下,谁又敢说自己能做得到?可是他不同,他生来就不同,他的降生就是为了这天下太平,若是有朝一日他死了,那这四国必起战乱。到那时,谁又能阻止这一切呢?
杀一人,而足以动天下,这是鬼域早就清楚不过的事情,所以他们也这么做了,此时的四国看似安然无恙,是因为鬼域还未大肆地将此事传扬出去,其实四国早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了,这时候,但凡有一场战乱,那维持已久的平静,便会被打破。
马车行走在路上,几个人停了几日,终于又重新上路了。
林月儿小半天没听到傅云霁开口说话了:“傅公子在想什么?”
傅云霁笑:“我在想,林姑娘为什么长得这么美?”
林月儿伸手作势要拔剑,傅云霁急忙拦住她:“哎哎,林姑娘莫要动怒,在下只是开个玩笑,莫要拔剑,你这剑一拔,莫说这辆马车了,在下小命也得不保了。”
林月儿放下手,不理会他。
拂青衣:“这里离鬼域还有多远啊?天天坐马车,真的吃不消啊,太颠簸了。”
墨墨睨了他一眼:“你若是受不了这苦,可以自己离开,没人拦着你,也没人叫你跟着。”
拂青衣:“喂,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并非是跟着几位,我只是追随我师傅。”
墨墨听到这话更生气了,瞪他:“姐姐虽然收你为徒,但是我要是杀了你,想必姐姐也不会说什么的。”
拂青衣双臂挡在胸前:“你要做什么?”
西柏开口:“哎?墨公子莫要动怒,他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长这么大估计也没出过远门,这都是能理解的,别动手,千万别动手啊。”
墨墨看向西柏:“别以为你家公子缠着我姐姐,我真的就束手无策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将你们这些人全都赶走,任凭你们心里再多花花肠子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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