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还有担一个乱臣贼子的名声!”
花溪越听心里也是越荒凉,或许是沈文风那小子平日里阳光开朗,所以很少有人关注到沈文风的内心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为何谈到这做官一事沈文风会将花溪驱逐出门。
这是沈文风因着当年冤屈不能被洗刷,所以对当今的朝廷大失所望。
又因为山上的兄弟皆是贼匪,若是招安哪里会如此顺利?
怕不是被朝廷来个出其不意,一举攻下更为符合逻辑!
“没事儿,此事慢慢来即可,”
“只要沈文风愿意解开心结,这事儿就很好办了。”
花时卿安慰着花溪,两人在此处已经待了好几日了,这饿了么也已经建立完毕。
所以花时卿是想带着花溪往吴州府赶,毕竟现在还有个“重大危机”等着他们呢。
沈文风这段时间藏在院子里终日郁郁寡欢,只因花溪前几日问出来的那句话。
他与这寨子上土生土长的匪贼不一般,他的家境特殊,乃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名门大家。
出身名门的大家子弟又怎会委身屈居与匪贼窝点之间?
这些时日在山上的时光是自由了些,可每每到深夜辗转反侧之时,内心的苦涩总会翻涌上心头,
愁绪笼罩在沈文风的心底,只是身为群雄山大当家,这份责任也应当担起。
所以如今的沈文风不止是不想走,更是走不了。
花溪提出合作一事倒是令沈文风心动不已,只是若是沈文风做了官,又如何与这些兄弟们交代呢?
招安对于他们这种手上已经沾过罪孽的贼匪来说,那是条送死之路。
所以沈文风这几日躲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
正沉思其中情绪低迷的时候,却接到了兄弟们来报,说花溪和花时卿现如今已经下了山。
沈文风登时惊慌失措地起了身,等他到了花溪和花时卿的院子时,两人已经走远了。
沈文风望着花溪和花时卿的院子陷入沉思。
最后站在院子良久之后深深叹息一口,随后便恢复从前,好似这几日的内心挣扎不曾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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