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至于让她摔落地上。
好不容易结束,温以蓁低头靠在他肩上,瘫软无力地喘着粗气,身前男人的胸膛也不断起伏,呼吸只略微有些局促,完全没有她那么狼狈。
还没等温以蓁完全喘一口气,只听见傅砚辞极轻的笑了下,又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
中奖了,那瓶红酒的木质酒塞里可能写了四个字——
“再来一次”。
进房间的时候,温以蓁还尝试想在他怀里无声挣扎,却听见头顶传来男人暗哑低沉的嗓音:
“为什么喝酒?在外面受委屈了?”
温以蓁没搞懂他这些话的含义,现在这种气氛他还能问出假装关心的话?
紧接着男人唇角溢出的三个字,才让温以蓁恍然大悟。
傅砚辞暗哑清醒的声音响起,“我帮你。”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以为这个男人现在还有闲心关心她,没想到是让她乖乖听话。
温以蓁想挣扎的心完全消散,老老实实地任由他将自己抱着。
房间内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傅砚辞解衬衣扣子的声音,以及他拨弄着挂在自己身上的长裙,大手摩擦自己腰间的触感……
大腿处时不时传来冰凉的质感,应该是他食指上戴着的那枚银戒指。
一想到那枚戒指是他经常在镜头前抚摸的,此时沾上了湿透的水,温以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瘫软了一般。
思绪跟着男人的动作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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