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刘春江只感到眼前白花花一晃,而那个姑娘猛地用两只手捂住了胸部。并且用惊恐的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刘春江似乎并没有心思看眼前的这些。他只是怔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站住,随后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用力一抽,连同裤带和上面的钥匙,揪了下来,一挥手,远远地扔在了远处。刚跑了两步,裤子就秃噜下来,他一咬牙,干脆把裤子也脱下来,扔在一边,同时,又一把拉着姑娘的一只胳膊,往外奔跑起来。
但刚跑两步,感觉不对,便又拉着姑娘快步走了起来......
姑娘被刘春江的这种粗暴的举动完全吓呆了......
"咔嚓!"
眼前又是一道长长的闪电,同时还夹杂着一团桔红色的火球,从天上闪了一下,几乎在同时,刘春江的耳膜一震,他大叫一声,一把就把那姑娘推倒在地,随后,自己也朴了上去……
姑娘被他推倒,又羞又恼,她想要站立起来,但刘春江的胳膊使劲压着她,起不来危急之中,那姑娘抓住他的胳膊,死命地咬了一口……
"哎呀……"
刘春江疼的咧开嘴,残叫一声,但还是用另一条胳膊压住了她,丝毫不肯松手。
大雨还是在哗哗地下着,雷声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响起姑娘拼命地挣脱着,一边喊叫,一边在地上翻滚着但是,刘春江任凭她怎么翻滚喊叫,还是用两只胳膊压住她,两个人在泥水里已经滚成了泥人了……
……雨停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谁也没了气力,此时,他们两个都瘫软地滚在泥水里。
就在刘春江刚要往起站立,这时,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炸雷,不是,是炸雷般的声音:
"站住!不许动,把手举到脑后!"
刘春江一惊,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五六个拿枪的民兵,几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刘春江慌忙想解释,哪知身边的那个姑娘这时候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姑娘这一哭,几个民兵立刻走过来,一个脱下身上的雨衣,被在了她身上另外几个人,不由分说地把刘春江摁倒,然后用绳子捆住。
其中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的大个子民兵,高声喝道:
"带走,把这个家伙,押到派出所去!"
…………
此时,刘春江蹲在墙角,心里七上八下,正紧张地等着公安人员的讯问。
果然,不大工夫,进来两个上身穿着白色上衣,下面穿着警蓝色的裤子,给他戴上冰冷的手铐,把他带入了一间审讯室里。房屋的正中,摆放着一把椅子,他知道,那是他的座位。
正对着他的,是两个警官,一男一女,那女警官拿着钢笔,不用说,这是在做讯问记录。
那个男警官,端坐在桌子前面。脸上的每个肌肉都紧绷着,皱着一双浓眉,两只大眼,正威严地盯着他,半响没有说话,显得不怒自威。
过了一会儿,男警官用低沉的声音,开口说话了:
"我们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一边的女警官也把笔帽摘下来,等着记录。
这好像是电影里面经常见到的,刘春江对这几句并不陌生,但没想到现在不是看电影,而是在现实中。
姓名?籍贯?年龄?职业?单位?家庭出身?政治面貌?
刘春江一一回答着。
"什么,你还是党员?"坐在一边的那个女警官,好像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又重新问了一句。
"当然。在大学里,我还是支部委员呢!"刘春江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声音也大了。
女警官漂亮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那你说说你今天的作案经过。"
"什么作案经过?谁说我作案了?作了什么案?你们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刘春江的脖子也直了,瞪着眼睛,太阳穴上的青筋蹦蹦地一跳一跳,突了起来。
"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敢抵赖?当然是那个姑娘指控你,另外还有几个目击证人。她说你把她身上的裙子撕开,还有胸部上面的那个、那个什么布条也给扯烂了,然后你自己又把裤子脱了,把她推倒在地,这不是企图**,又是什么?嗯?"那个男警官一拍桌子,一挥手,后面有个警官过来,把那女孩身上被撕开的白色连衣裙,还有乳罩等物件,作为证据,摆放在了桌前,然后发出一连串追问。
刘春江听他这么一说,反倒不紧张了,他坐在那里,静静地说道:
"这怎么能算强暴?我敢和她当面对质。当时你们也知道,刚才田野中正是电闪雷呜,我身上都已经感到了有好些蚂蚁在窜,这是身上有电的反应,十分危险。我见她身上穿着连衣裙,后面又是金属拉锁,还有那个包奶的罩子,上面的带子上也有金属,怕把雷电引来,这才那样做了我自己也是一样,裤带钥匙,全都甩掉了,要不是我,说不定她就、就什么了。"
听了刘春江这一番辩解,男警官不吱声了。他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连衣裙,以及那个他也从来没有见过的乳罩,想了想。过了一会儿,那警官又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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