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弯下腰,仔细地盯着水桶里面的水,由于水桶是黑色的,里面的水究竟清不清,也看不太清楚。看样子姑娘对作画的水要求很高。
“你先让水桶里的水澄一澄清,等过一会儿,然后再用我的杯子,从上面轻轻地取出一些,这不就干净了吗?”刘春江小心翼翼地说着,事情是由他引起的,他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姑娘用眼睛翻了他一眼,没有吱声,很显然,这个姑娘心里还是有些埋怨他。
“反正现在坐着也是干坐着,我给你到河边去洗洗调色盒去吧。”刘春江献着殷勤,讨好地捡起了摆在地上的调色盒,准备到河边把调色盘洗一下。
“不用,还是我自己去吧。”姑娘被他的殷勤感动了,她阻止着......
“没事的,还是让我来吧,这也没几步路。”刘春江不由分说地一把拿起了调色盒,快步往河边走去。
北方的天气,就像是三岁孩子的脸庞,说变就变。刚才还烈日炎炎,晴空万里,此时,西边的天上,已经不时地裂开一道道耀眼的闪电,并传来一阵阵低沉而且发闷的雷声......
刘春江把调色盒洗净,回到了姑娘的身边,此时,姑娘正专注地用他的那个水杯,从那水桶里面往出舀出来一些,仔细地端详着......
......说话间,刘春江感到豆大雨点从天上噼里啪啦落下,“......不好,下雨了。”闪电越来越近,雷声也越来也亮了。
姑娘慌忙站起身来,她用伞遮挡着画夹子,高声叫喊起来:
“......我的画......快,帮我把画收拾起来。”
刘春江知道她怕把水彩纸弄湿了,赶忙帮她把画夹子打开,然后准备把画装入里面......
“......等等......”
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惊叫了起来,刘春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停下来不解地看着她。
只见姑娘把脸靠近画纸,把水彩画在手中晃动着,并且仔细地端详着......原来,她是怕水彩纸没干透,放在架子里面,把画面上的颜色给蹭坏了。
见水彩纸已经彻底干透了,她这才让刘春江举着伞护着,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画放入了画夹子里。
这时候,一个惊雷从空中响起,震的大地都在颤抖着。
刘春江的半个身子已经湿了,他忽然浑身上下,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着,其痒难忍......
“......不好!”
刘春江一把就把那个伞狠狠地甩在了一边,又一脚把那个铁水桶和搪瓷水杯踢开,拉着姑娘撒开腿就跑......
“你疯了?”姑娘惊叫起来,慌忙去捡那把伞,刚跑了几步,又是一个炸雷从天而降,震的他的耳朵都疼。
刘春江顾不得解释,再说这时候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他一把揪住姑娘的胳膊,就要往外跑,忽然,他一眼看到,姑娘后背上的连衣裙,亮晶晶的闪闪发亮,原来那是一条竖着的铁拉锁......
“这还了得?”
刘春江一把揪住她,从两边用力一拉,一下子就把姑娘的连衣裙从后面撕开了,接着,他又把系在她腰间的束带给揪开,然后把那撕烂的连衣裙往外一甩......
“......干什么呀,你?”
姑娘的脸气的都发紫了,她对着刘春江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愤怒地喊叫了起来......
此时,刘春江看到,全身上下,姑娘的胸部还挂着两个白色的罩子......
刘春江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但是,他猜得出,这个罩子的里面,一定有支撑着的东西。而且,罩子的连接处,也是闪闪发亮。
“你不想活了?”
刘春江顾不得和她解释,一把就把那两个罩子揪开了。
“哎呀......”
姑娘一下子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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