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见了,你本来身子就不好,感冒都好得不利索,还被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长公主拖着下棋一整夜,又被那鲁莽的男人恐吓,应该多休息才是。”
他年轻气盛,佛缘不深。
进来时看到师父捂着脖颈,满脸通红的咳嗽喘气,就知道那阴郁的男人做了可恶的事情。
至真躺在床上艰难摇头,“哎,该来的总会来。”
宝慧赌气的说要去关闭寺庙大门,堵了今日来上香的香客。
“浑说,庙门里佛祖菩萨哪有这么多气性。”
“师父,那男人是什么人物,竟然如此大胆,佛门之地就敢动手。”
至真疲累的闭上双目,喃喃道,“无事。”看書溂
撵了宝慧出去,至真大师复又睁眼,看着灰黄的帐顶,他心头很是沉重,如今太平盛世,异世而来的人不是没有,但真正能活过这新时代的滔滔洪流,几乎没有。
本就不容于世,却又要逆天改命。
谁能落个善终?
这一刻,至真顿觉心力交瘁,再也耐不住疲累,睡了过去。
朦胧之际,他又寻着佛声来到几十年来经常驻足的灵魂圣地,金黄的佛像与红墙交相辉映,比洪山寺大而阔的庙堂庄严华贵,迷雾之中,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
与昨夜对弈之人,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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