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们兄弟俩斗的你死我活的,你让绪凛怎么管你的家事。”
阮吟看了眼走远的应绪凛背影,那晚在医院里,他接电话时语气冷漠无情,估计就是和刚才来闹事的那个女人。
阮吟并不关注他们过去的纠葛,她现在只想豁出一切救优优。
她看了眼宋泊简,她对这个人还是熟悉的,他是应家旁支的一个亲戚,人挺好,对她一直很和气,只是没想到他会和应绪凛私交不错。
她问道,“泊简,你们开会要多久?”
“不确定啊,今晚的事影响很不好,公司股价暴跌——你快回去吧,你去问问应绪云,或者找孩子爷爷奶奶,他们总不至于看着孩子病重不管吧。”
说完宋泊简匆匆也走了。
夜深,外面下了雨。
坐在窗口,阮吟的电话里一直传来忙音。
她编辑了条信息发给应绪云,问他有没有渠道能联系上曼斯教授。
两个小时过去了,石沉大海。
雨越下越大,窗玻璃上倒映着她的脸,饱满精致,但一片冷清,只有看到保姆发来的优优睡觉的视频,她脸上才有了一丝温度。
应绪凛出来的时候,门口的服务生为他撑了把伞。
西装精干,背影挺直,气势夺人。
服务生将车开到门口,应绪凛上了车,刚将车开到出口,撑着伞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前方。
应绪凛将车缓缓停下来,车窗降下一条缝,懒懒地瞥着窗外的女人,“阮小姐,我跟我大哥之间水火不容,你女儿的事,恕我无能为力。”
雨幕之下,阮吟的衣衫被水汽沾染,贴在曲线丰润的身上。
阮吟重重抿了下嘴唇,“孩子是无辜的……”
应绪凛低头衔了一根烟,悠然地咬在嘴里,痞而坏,“孩子又不是我的,你跟我又没有任何私交,我凭什么要帮我死对头?你说是吧,大嫂?”
雨声轰隆,应绪凛抬手升起车窗,即将关起来的时刻,他听见外面的女人问,“什么样的条件……二弟才肯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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