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公立刻给他准备了纸笔。
宋凌云画得很快,不过吴公公在旁边看得直叹气,他感觉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他哪知道皇后娘娘画工一绝,同父异母的庶弟不及其一。
吴公公简直有点不想帮他呈上去,直到皇帝看了过来,他只好将画拿了上去。
凤泽浩端起另一个茶盏准备喝口水。
刚喝进去时,眼睛恰好瞥到了画中之人,忍不住一口水便喷了出来。
吴公公手忙脚乱去擦拭。
凤泽浩给气笑了,鬼使神差地再看了一眼:“你这是画了个什么东西?”
宋尘绝一点也不想看到皇帝这样笑,他有些胆战心惊地挠了挠头:“末将不擅画,可他真的就是这样板着脸孔的,没见他笑过。”
凤泽浩挥了挥手,不想多说一句。
吴公公眼睛一亮,用力着补:“陛下,要不找个缘由,让白画师跟着去一趟,白画师画工了得,但凡见过的人,一般都能画得至少八成像,也不必担心澈王认出白画师此人。”
凤泽浩闻言,写了份嘉奖旨意,交给宋凌云。
宋凌云出来时,恰好碰上宋相侯在外头,赶紧行了个礼。
“父亲,您一定要亲审二当家,我当时想杀没杀成,怕他攀咬。”
宋相脸色微变,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
说完朝御书房走去。
宋凌云眼神一暗,按向胸口的圣旨,快步离开。
彼时,南红楼二层雅间。
花魁琉璃褪去一身媚态,坐于一旁。
“谷大哥,您这次逗留这么久,是为云龙寨的事么?”
被称为谷大哥的男子,正是先前与凤尘绝打了个照面,对外宣称花姓商豪的谷落天。
他嘴角含笑,眼波微转:“与我何干。”
他捻了颗葡萄塞进嘴里,随即吐了出来,微皱了眉:“楼子最近不赚钱?换家甜的。”
琉璃将葡萄撤去,放上一盘绿豆糕,温温柔柔地劝。
“是谷大哥爱吃甜,不过糖需少吃,对牙不好。”
谷落天一耸肩,不置可否。
“最近有人一直在打听谷大哥,您要不要暂且避避。”
琉璃将这几日的情况说明了下。
谷落天唇角含笑:“老子花盛国花家大当家花无心,有名有姓,一不犯法,二不窃国,怕什么被查。”
“就是钱多了点,犯法?”
“琉璃那日听说,有个小哥,引得楼里姐妹和一众客官失了神,可惜琉璃错过了,有些好奇。”
琉璃看着谷落天脸色未变,眼神却发生了变化,她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在他瞧不见的角度露出一丝苦笑。
“尤其是那抹额,北楼的小哥儿几乎都定了一条,的确添彩,琉璃也定了一条呢。”
谷落天没听清楚琉璃后面的话,脑子里想起那日匆匆一瞥,与刚才乍一见到整个南红楼飘来荡去的抹额,嘴里不自觉回道:“那些个人,不过东施效颦。”
琉璃走到梳妆台,打开匣子,刚拿出定制的抹额想要送给他,便听到这句东施效颦,有些进退两难。
谷落天朝她伸手,琉璃一愣,酱抹额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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