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诬陷?”
苏祺安看了看两人险些痛哭流涕的模样,回味过来,朝凤尘绝点头。
“喔……不好意思,没人跟我讲。”
随即一脸惊讶地转头问两人:“这谁卸的?”
两位护法已经不想理他,其中一人啐了口血水,有气无力还忍不住抱怨:“紫殇当真无人可用了,审人都不会,有你这么审问的吗?就知道问说不说?你倒是说明白想让我说啥?”
苏祺安脸不红,心不跳:“敢嘲笑我紫殇国,季渊国手段如何?”
苏祺安看似随口一问,眼神却仔细观察着两人神色,看起来倒没什么异样。
“还是说花盛国更高一筹?”
说到花盛国几个字,两人瞳孔放大了片刻,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被凤尘绝收入眼底,他与苏祺安交换了眼色。
“萧后与摄政王,手段谁更毒?”
两人抿唇不语。
“苏将军,将左边这位送给萧后,右边那位送给摄政王。”
苏祺安嘴角上扬:“是,主上。”
他说完一脸变态笑,一步一步朝两人逼近。
右边护法垂眸,放弃挣扎:“要问什么,我说。”
凤尘绝冷哼一声,一副厌世的口气:“你以为你能吐出我感兴趣的事?”
护法一愣,脑子极速运转,突然想到一件事:“有的有的,那中子蛊的少年还能救上一救。”
凤尘绝面具下的脸色一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不甚在意的淡漠:“说来听听。”
“母蛊控在摄政王手里,只需将母蛊杀了……”
“哼哼……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本王傻?你觉得本王会为了区区将士,去花盛国自投罗网?”
凤尘绝转身往外走。
苏祺安赶紧追上:“主上……”
“不,不,不用去花盛国。”
左边的护法求生欲爆棚,急欲阻止。
“你……你忘了他们吗?”
右护法摇头:“我都要死了,还管得了那么多?我宁可死在这。”
凤尘绝顿了脚步,停在原地:“少废话,本王可没有什么耐心。”
右护法正欲开口,突然浑身一颤,七窍流血,瞬间气绝。
左护法一看,吓得瞪大了双眼,同样七窍流血。
苏祺安上前探了下两人鼻息,回头朝凤尘绝摇头。
凤尘绝浑身气息一变,转身朝外走去。
苏祺安管不得那么多,赶紧往前一挡:“主上,未必可信的,您三思。”
“那人在哪?”
苏祺安一愣,不知他说的是谁?
“捆回来那谋士。”
“喔,我马上去将人提过来,主上在此稍等片刻。”
苏祺安说完往凤尘绝脚下撒了一圈驱蛇鼠的药粉,赶紧朝外跑去。
凤尘绝闭上眼帘,僵着身子在原地等,片刻后缓缓放松下来。
第二日清晨,天刚破晓,兽营也如往日一般集体复苏,夜桑离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才真切感受到,自己好像真的有了同进退的伙伴。
她见白雀一脸魂不守舍,想来或是被子蛊吓着了,但她不擅长安慰人,没打算过去。
白雀正抱着灵兽眼神四顾,刚好看到夜桑离看向自己,主动凑到她身前来,一脸神秘兮兮,不吐不快的模样。
“独狼,你猜我晚上起夜,瞧见了谁?”
夜桑离淡淡看向他。
白雀见她没追问,自己先忍不住了。
“澈王,我见着澈王了,我来营里这么久,才第二回见着。”
夜桑离腹诽:至于这么激动么?我最近常见。
白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不过要不是那面具,我都认不出来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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