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喂,蛋儿,你不是说田癞子的媳妇突然大出血吗?现在怎么成为田癞子的小儿子头破血流了呀?”马夜叉从屋里出来。
朱獾回头一看,这个马夜叉还是以前的马夜叉,人高马大,嗓门比铜锣还响。蛋儿见到她,如耗子见到猫,忙急急辩解道:“我在看热闹的时候田癞子是那样说,还说他媳妇快要生了呢。”
“你听他瞎说,他家三个儿子哪个娶上了媳妇?明明是他家小儿子被人家女孩子用热水瓶砸得头破血流,那热水瓶田癞子的老婆刚刚灌上开水。”斜眼婆好不容易得到朱獾的赞赏,怎么可能让蛋儿推翻她的八卦成果?
“好啦好啦,都回家去吧,别人家的事儿不要瞎掺和。”马夜叉说完拉朱獾进自家的屋,待八只细犬紧随进去后,紧紧关上大门。
“咦,这还是她马夜叉吗?”斜眼婆想不通,以往要是碰到这样的事儿,咋呼得最积极最响亮的肯定是她马夜叉。
蛋儿也想不通,挠了挠脑袋,看看朱獾家紧闭的大门,又望望西山半山腰,最后还是决定去追那些人。
“哎,你等等我。”斜眼婆本来不敢去西山,可好奇心让她忘记害怕,暮色中急急追赶蛋儿。
朱獾很想去西山看看,到底是田癞子的小儿子被人用热水瓶砸得头破血流还是女人大出血?马夜叉拉她进屋,她乖乖听从,因为马夜叉出门虽然貌相恢复如常,但言行依旧不正常,还是那个丑玉。她不能让斜眼婆看出端倪,斜眼婆看出端倪,等于全村人看出端倪。
进屋后朱獾想要劝告马夜叉,更贴切地说劝告丑玉,劝告她以后没有调整好状态,千万不要擅自出门。刚要开口,屋里多出的另一个女人差点把朱獾吓晕过去。
这女人披头散发,看不清貌相,浑身上下全是血。
要不是朱獾平时天不怕地不怕,面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女人,谁能挺得住?
朱獾稳稳心神,问丑玉:“她是谁?难不成又是从明代穿越而来?”
“朱獾,救救我,救救我……”那女人不等丑玉回应朱獾,冲到朱獾面前嘤嘤哭泣起来。
朱獾纳闷,这女人难道不是和丑玉一起穿越而来?如果一起的话,肯定不会叫我现世的名字,要叫也是叫我前世的名字,丑珠。唉,我还没有弄清我的前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发生这么多事了呢?
那女人见朱獾愣在原地,边抽泣边自我介绍道:“朱獾,我是鲁欢,省城打工的时候我们曾经是室友,你还说我们很有缘分,同龄伴不说,‘獾’和‘欢’,读起来一样。”
“鲁欢?你是鲁欢?你真的是鲁欢吗?”朱獾惊喜,抓住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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