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杀猪佬从地上爬起,解下腰间工具包,亮出五把杀猪专用刀,分别是放血刀、剥皮刀、分骨刀、剔骨刀和切肉刀。
“脑西搭牢,知道要杀野猪还跑什么?”朱獾看了一眼杀猪佬的工具包后转头面向大门口喊道:“哪几个去杀猪佬家抬煺毛桶过来?哪个去烧热水?哪个帮杀猪佬杀野猪?帮忙的野猪肉有份。”
大门口黑压压倒在地上的人儿争相跃起,生怕轮不上自己帮忙,分不到野猪肉。
“热水我家烧,我这就去烧,我灶门还留着火呢。”斜眼婆连滚带爬回自己家。
“我来帮你舀水。”
“我来帮你添柴。”
“我来帮你……”
妇女们全往斜眼婆家拥。
独臂罗顾不得跷脚佬还趴在雪地上,铁塔一般的身躯急不可耐压向杀猪佬,杀猪佬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被独臂罗压在身下。
杀猪佬矮矮墩墩、结结实实,祖传杀猪手艺,推不开独臂罗只得大喊:“快起开,否则不要你帮忙!”
“帮帮帮,必须帮。”独臂罗一咕噜滚到一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独臂拉起杀猪佬。
“娘额,差点成为这野猪。娘额,这可是头公野猪。娘额,这头野猪至少有四百斤。”杀猪佬围着野猪转圈圈。
一个老妇人走到杀猪佬身后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娘额娘额叫什么?快给娘好好杀野猪,家里正好剥了大栗子。”
“娘,你知道今天有野猪来撞死?”杀猪佬见踢他的是自己老娘,不敢多说。
杀猪佬老娘瘪嘴一撇,骂道:“你瞎眼,你们一个个全瞎眼,不知道我们驴不到村出了仙子?这鸡啊、耗子啊、狗啊、野兔啊,还有这野猪都向仙子朝岁来呢。”
“朝岁?什么意思?”
众人讶异的同时,目光齐齐望向朱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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