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看见秦凡有些不正常，程千雪忍不住问。

秦凡道：“想那里。”

程千雪娇俏的脸蛋腾地一红，“哪里？”

“就是，就是那个沟沟。”

程千雪俏脸潮红，考虑这是办公室，压低嗓门说道：“讨厌，小点声好不好！”

她是怕一不小心被公司员工听见。

秦凡坏笑着把脸凑过去，“再小，我怕你听不见。”

“不要脸！”

程千雪羞恼恼忽然扬起巴掌。

眼看就要落到秦凡脸上。

可忽然。

她方向一转，趁机把衬衣敞开的领口往一起捏了捏。

不知道她这是不是故意提醒秦凡。

等她把手拿开，秦凡顺手拿起桌子上一支笔，刷刷刷开始画起素描。

钱虎跟那个戴茶色眼镜大波女在公主岭饭店吃饭的时候，秦凡透过门缝，曾经看见那个大波女。

凭记忆很快画出大波女肖像。

递给程千雪。

秦凡压低嗓门问：“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程千雪接过画像。

绝美脸庞略作沉思，“你找她干嘛？”

秦凡眼前一亮，很是兴奋的说道：“听口气，你认识她喽！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在金科药业上班！”

程千雪目光慢慢移到秦凡脸上。

反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找她做什么？”

秦凡目光微沉。

一字一顿道：“我跪在被烧的祖宅废墟上发过誓，房子是谁烧的，我一定让谁亲自搬砖把房子重新盖起来，我说到做到。”

“你的意思，她是放火凶手？”

“是的，她是参与者，幕后操纵者是你未婚夫戚君剑。”

阳光照进窗台，相较尘世虚浮，明显沉甸许多。

程千雪沉默了。

许久。

她起身走到秦凡面前，一把抱紧秦凡虎躯，踮起脚跟，香唇随之递了过去。

代夫赔情的低声说道：“晚上，来我公寓。”

“疼，疼……”

当天晚上，程千雪单身公寓。

随着秦凡强力抵达，程千雪的嘤咛持续不断传出窗外，一直延伸到后半夜。

秦凡无比兴奋的增强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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