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灿倔强如牛,我们劝不动他,还好牛车太慢,他自己想清楚了,同意我们换了马车。
马车是宋不遇变出来的,还匹配了一个车夫。
我悄悄对宋不遇道:“没想到你法术这么厉害,连活人都可以变。”
宋不遇道:“车是变的,马是随手牵的,车夫是请的……”
哈哈……显得我有孤陋寡闻,只得打个哈哈尴尬一笑。
我们三人挤在小小的马车车厢内,拥挤是一回事,更多的是怪异——
王灿坐在我和宋不遇中间,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王灿还浑然不觉,还道:“你们二人虽是夫妻,相处倒是客气的紧。”
其实,我们也不是有意要这么客气,你夹在我们中间,自然做什么都得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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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沛流离,终于来到了这里的京都——陵州。
这里的繁华又自是与安州不同,更添几分古色的风韵,想来是因为是几朝古都的缘故。行至街头,相比铺子酒楼,这里更多的是茶馆书行。安州更多是悬灯结彩,装潢鲜艳,而陵州更多是低调的色调。
“王灿,你爹在哪里啊?既然进了城,我们不如各回各家,就此别过吧!”
我和宋不遇去办事,带着王灿,终究是不便。
王灿拿着纸条,左右寻望,迷惘道:“奇怪,我爹写的地址,就是这里啊!”
我寻着王灿的目光一望——牌匾上提着“群芳阁”,这分明,是座青楼。
“王灿,你爹住这儿吗?”
王灿他爹不是说在京城里寒窗苦读,悬梁刺股吗?
“一定是我弄错了,我再找找……”
一道粉帕却落在王灿的头上,将他盖住……王灿一把揪下来,抬头一望——
二楼一个红粉佳人正在倚栏娇笑,身侧有一约莫三十年纪的男子,正缓缓摇扇,面上虽有风霜,但也不失风流。
“公子在楼下踱步不前,可是为奴家流连?这粉帕落到公子头上,也算是缘分,不妨上来坐坐。”娇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王灿迷惘的脸庞更加迷惘了。
“爹!”王灿对楼上喊道,“您不是跟我说在京城读书嘛!”
楼上的男子回过神来,定睛一望,大惊失色,拦住佳人道:“呀!这是我儿子,这桩生意做不得了。”
“糟糕糟糕,我爹又给我找后娘了。”王灿不容多想就冲进了群芳阁。
走出两步,又出门叫我和宋不遇:“阿绿阿宋,你们快来帮我撑撑场子。”
送佛送到西,我们只得跟着,好在这白天群芳阁人不多,妈妈也还没开门做生意,不然不知道又惹出什么纠纷来。
我身侧这位姓宋的美男命犯桃花,很容易引起风波,他只适合金屋藏娇……
呸,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二位公子好,小娘子好,奴家叫君好,既是王郎君的朋友,便也是君好的贵客了,请随我来。”佳人已经下楼迎接我们,将我们引至一厢房门口,道:“各位远道而来,先叙叙旧,奴家便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传唤奴家便是。”
进入厢房,这里的陈设颇为雅致,尤其是书案上,一个黄金瓶子里插着一枝梅花……
雅,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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