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暗地使了把劲,捏得韩夜一疼,而后才正色道:“叶公子,长乐苑可是很大的,你第一次来长乐苑,人生地不熟,还是需要本宫为你带路的。”
韩夜感受到疼痛,方才冷静下来,要不然他会疯狂得直接把灼月横抱进房里去玩。
他松开拉住灼月的手,用扇子扇了扇风,长吁了口气,总算恢复了些镇定,一边由灼月引向楼上,一边问:“娘子,刚才那女侍说了,小生出的钱包含所有服务。小生都出了三千两,你是不是什么都可以陪着我做了?”
韩夜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脑子里幻想着怎么和变身灼月的妻子玩。
灼月却冷淡地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道:“店家说的都不算数……本宫只卖艺,不卖身。”
说罢,她还反问:“叶公子莫非觉得,本宫只值三千两白银?”
韩夜反应过来,拱手道:“说的也是,佳人如月,千金难求!”
但韩夜心里却想的是,你是我枕边人,还对着我说什么卖身不卖身?装模作样!
一想起自己依然是个浪荡书生,韩夜又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揽住灼月的香肩,灼月的香肩上只披着薄薄的紫纱,肩头小小、清凉柔嫩,韩夜忍不住就想把她往怀里带。
“手给本宫规矩点。”灼月冷声道。
韩夜没好气地说:“灼月!我够给你面子了啊!大家都知道我是个采花书生,手放你肩膀上我很规矩了!”
“难道叫我放你腰上?”说着,韩夜用手搂了一下灼月的纤细楚腰。
“放这?”说着,韩夜把手放在了灼月的翘臀上。
灼月怒了,眉间凛寒之气暴增!
她娥眉一蹙,双手拿住韩夜那只不规矩的手,反扭过来往下一押,用力卷折其手腕。
“啊啊啊!疼疼疼!!小生错啦!小生错啦!”韩夜疼得要命,左手下意识猛拍自己大腿向灼月求饶。
灼月松开韩夜把他就势朝前一推,冷哼道:“要不是看在你昨晚救了本宫一命的份上,这只手就别想要了。”
“大庭广众,放尊重点!”
韩夜揉了揉手腕,不满地嘀咕道:“我花了那么多钱买你陪我,你就这么对我?太凶了!”
灼月觉得韩夜演淫贼演得很有天分,起码脸皮厚,明明是自己给他准备的钱,他能说得那么心安理得。
灼月挺起傲然胸膛,眉目冰冷地道:“要是本宫不凶,轻易被你得到,你们男人会那么兴奋吗?叶公子。”
说得好像是这个道理,韩夜竟无言以对。
这时候,灼月已经带着韩夜走到二楼了,碰巧这话就被栏杆旁一只尚未修成完全人形的狮子精给听到了。
“就是就是!嗝!”狮子精一边喝着酒壶里的美酒,一边摇摇晃晃地向着灼月靠了过来,边走便道:“狮爷我……!嗝!现在就很兴奋。这一兴奋呐,狮爷就忍不住……!嗝!”说着他就朝灼月伸过手去。
既知灼月是自己老婆变的,那就肯定不能让别的男人吃豆腐了,韩夜正准备出手,灼月却比他出手更早。
眼看狮子精离自己还有二尺之远,灼月五指成爪抓住狮子精伸过来的手,掌心雷灵力劈啪作响,她反手一拧,只听得“喀拉拉”一阵脆响,狮子精整只手的骨头都给灼月拧碎了,活像一根蔫了的大葱,耷拉在身旁!
韩夜看呆了,看得冷汗直流,得亏是灼月喜欢自己,不然下场肯定比这个狮子精还惨!命根子被捏碎都说不定!
平时那么温柔的老婆到哪去了?
“嗷嗷嗷——!我的手啊——!!!”狮子精痛苦的惨叫声惊动了二楼的客人,更有巡视的保镖熊精虎精等跑过来了解情况。
灼月废了狮子精一只手后,冷冷望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狮子精,挽起韩夜的胳膊,对已经走到面前、一脸错愕的熊精虎精道:“本宫已经被这位叶公子花大价钱买了……这狮子精不懂规矩,没给钱还想非礼本宫,你们看着办吧。”
熊精虎精看了看灼月和韩夜,再看狮子精,点了点头,便拖着狮子精下了楼去。
下去前,他们还不忘对韩夜说了一句:“这位公子爷,您真有福气!打扰您雅兴了,和灼月公主玩开心。”
其实,灼月姿容绝世、才艺脱俗,来这里不但是向掌柜展示过才艺,还和掌柜谈过合作事宜,因此掌柜昨晚上就和所有青楼人员交代过,对于灼月要着重照顾,保镖们都认识灼月,也知道能买得起她的人肯定很有钱。
而这个狮子精却是个穷鬼,当了一个月门卫才有机会叫良品姑娘服侍一番。
长乐苑的保镖们见他还敢闹事,自然不跟他客气,直接扔出了长乐苑。
韩夜这才慢慢缓过神来,重新审视灼月。
按理说,如果是平时的司徒云梦,应当不会下手这么狠。
但韩夜细细一想,很快能理解灼月的心境了。
灼月当时想的是,这些妖精本也是里蜀山的堂堂男儿,非要助纣为虐来这里寻欢作乐、不务正业,抛下老父老母、家中妻儿,实在是可恶!
身为里蜀山的飞凰公主,如不狠狠教训他们,对不起这妖界之主的身份。
抛开外表,韩夜更加确信这就是司徒云梦,因为司徒云梦也是守身如玉、对敌彪悍,只不过在公共场合不可能对化身风流书生的丈夫太过温柔。
想到这里,韩夜对灼月当真喜欢得紧!
但同时,他就不敢再对灼月言行轻佻了。
灼月侧目看了韩夜一眼,想起韩夜现在是摘花书生,自己又“卖”给人家一夜,还是应该有点男嫖女娼的样子。
反正是韩夜,她最喜欢的韩夜。
“把手放过来。”
灼月瞥了韩夜一眼,左手抚了抚右肩,示意韩夜搂着她,但说话间,她的头却一直朝着前方,表情依然高傲冰冷。
韩夜一愣,不免彷徨犹豫,未敢伸出手。
“本宫让你把手放过来。”灼月冷声道。
“是!是是是!”韩夜赶紧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灼月的俏肩上,闻到一股迷迭香气,浑身都快酥软了,但又不敢轻亵。
灼月差点忍不住掩唇要笑了,觉得韩夜真有趣,但还是作回了冷冰冰的姿态,讽道:“看来你这摘花书生的名号得改改了,名不副实。”
“方才那股子淫邪劲儿去哪了?”
“现在本宫让你搂了,倒是不敢动手动脚了?”
韩夜心里叫苦:老婆!你那么凶!我哪里还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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