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下陈墨白彻底傻眼了,残阳全力一刀竟然只有不足一寸长,发丝般浅浅的痕迹,比起石壁上的剑痕简直天壤之别。
这该不会是块试剑石吧?
铸刀剑有时会以一些特殊的石头来验证刀剑锋利坚韧与否,而面前这块石壁绝对非一般石头,也并非是用来测试刀剑本身,而是测试功力的。
对,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剑法秘籍,如果第一块石壁是书籍,这块石壁便是试卷,测试修习这人究竟达到了何种境地。
陈墨白再次回到最初的石壁前坐下,细细参悟。随着入定,心神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数道虚影演练着各式武学,成百上千招下来竟无一式重复。
这次参悟转眼三天过去,公孙衡每次送饭过来时上一次的饭菜都是纹丝未动,知道陈墨白是进入了一种修炼状态中,他也从不打扰,只是定时送饭过来时查看一眼。
转眼一个月过去,陈墨白沉浸在意境中没有时间的概念,外面却发生了很多事。
竞军大败镇北军,袁子义带着残兵败将舍弃拒狼关,中途还遭遇了从西风城截杀而至的竞国军队,最终带着仅剩的十万多镇北军退至魏州。
竞国拿下拒狼关后,又一鼓作气攻下数座城池,接下来便是魏州和幽州。幽州是永安侯封地,虽不入朝参政,但与幽州刺史与安夷将军关系密切,多年来州内发展经营的不亚于其它重镇,有十二万幽州军镇守城中。
魏州本是镇北军练兵屯兵之地,袁子义的退守等同于镇北军被赶回了大本营。
若魏州、幽州再失,双河道便是通往腹地的最好一道闸。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条进攻路线,就是经子午城、流影城,取云州奔北孤侯。然而这条进军路线途中会靠近杨家驻守的地域,竞军宁可攻打镇北军的魏州和永安侯所在的幽州,也不愿提早与银甲军对上。
武林人士则是以门派划分,游击在竞国占领的城池附近进行干扰。
竞国六将中有四将随同,其中白骨将雷正被星剑宗的人发生了多次摩擦,已有近千人死于羽山七杰的剑下。
“痛快,早就想和师父师兄一起上阵杀敌,不如找个机会直捣雷正大营,取他狗命。”
说话之人是羽山七杰中的老六魏开阳,刚阻截了雷正的运粮队,正在得意。
“不要轻敌,我等江湖中人,武艺再高面对千军万马也难有施展,更别说雷正是与单于魁齐名的人,怎会那么容易让你入营击杀。”
“天枢说的不错,紫微,你与那单于魁交过手,依你看,竞国六将的实力如何?”
“听闻这六人均是宗师境,上次与单于魁交手我虽取胜但也没能留住他,若是以昊国武林中人来做比,或许与柳山双擎的实力相差无几。”
“师叔,那屠城将真有那么厉害?”
“嗯,刘万山近些年极少出手,如今有已不在,或许孰高孰低不好讲,但和卫长岭相比,恐怕单于魁还要更为恐怖一些。若是雷正与单于魁相当,的确是个棘手的敌人,不过此人极少听闻,或许并不如单于魁强悍也犹未可知。”
谭松河沉思后说道:“若非有十拿九稳的机会,还是先不要太冒进。”
“师父,就算雷正武功不弱,有您和师叔在也不必如此谨慎吧,再说出了雷正,剩下的兵卒弱不惊风的,若是我们趁其不备偷袭大营,出去六将之一岂不是更能缓解战事。”
“五师兄说的对啊师父。”
“玉衡、开阳,两国交战并非江湖纷争那么简单,战场之上也绝非逞匹夫之勇便可无往不利,切不可玩笑对待。”
傍晚,星剑宗众人回到藏身落脚处。
“五师兄,五师兄。”
魏开阳意犹未尽的找到丁玉衡。
“六弟,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郁闷,找你说说话。”
“何事郁闷?”
“咱们堂堂星剑宗,每次就是搞点偷袭,截个运粮队什么的,也不和敌人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有失大宗门的身份。”
“你还在想着去巩城杀雷正?”
“听师父师叔的意思,雷正的本事不低,我也不敢想着能杀了雷正,但是进到巩城大闹一番之后全身而退应该不成问题吧,既能灭灭竞国人的士气,又能显我星剑宗的本领。”
丁玉衡也有些心动,偷偷进去巩城,只要不直接找上雷正,闹他一闹,完事走人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说道:“你想拉我是不难,问题是大师兄和二哥肯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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