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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事先记下,九幽教定会让尔等加倍奉还。”
“打不过就想走?”
陈墨白可没想放过对方,正要上前,一道真气震荡开来,猝不及防的一下让陈墨白短暂麻痹了两息的功夫,再想追钟祭州,人已遁走无踪。
回过头搀住已经有些乏力的白月寒,关心道:“你怎么样?”
白月寒挣脱开道:“无大碍。”
随后抬头看向陈墨白问道:“你到底什么境界?”
“很难讲,日相本就难以真气化形,但对付钟祭州这种,我若全力以赴应该能杀他。”陈墨白如实回道。
白月寒想了一下,又问道:“你不杀我说是不滥杀,但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好看,死了可惜。”
“你……”
白月寒刚要发作,被一阵剧痛打断。
陈墨白也不敢再逗她,忙说道:“你内伤虽不重,但也别乱动气,我先替你疗伤。”
直到晚间,白月寒的内伤已好了大半。
篝火旁的白月寒虽然有些憔悴,反而显得楚楚动人。
“我救你一命是希望你以后不再找黑玉楼的麻烦。”陈墨白突然开口说道。
白月寒只是看向陈墨白,并没有说话。
“黑玉楼如今不再是以前的样子,虽然无法掩盖曾经的作为,但也希望冰仙子可以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既然知道无法掩盖,就应该知道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到底什么事让你对黑玉楼如此深恶痛绝?”
“你们做的事罄竹难书,还用问么?”
“我只是想知道对你而言,究竟是何故,或者说你的仇人到底是谁,不会真的是罗刹吧。”
“是她。”
陈墨白当即顿住。
“她杀了一个人。”
“你在意的人?”
……
“嗯。”
白月寒沉默了片刻应道,此时她的眼中竟流露出悲伤之情。
“那人叫陈墨白,两年前在竞国遭遇罗刹追杀。”
陈墨白心中五味杂陈,虽然有过这样的假想,可不是对方亲口说出来,自己实在难以确信真的会是因为自己而与黑玉楼结怨。
“虽然无人见到他死于罗刹之手……我问你,黑玉楼可有过失手?”
“鲜有失手,更别说是罗刹亲自出手。”
说完明显感觉白月寒的气息有所波动,但转瞬又收敛住。
陈墨白没再继续问下去,站起身看着白月寒,幽幽说道:“你不是罗刹对手,不要白白丢掉性命。”
说完便要离开。
“你为何加入黑玉楼?”
陈墨白稍稍回过头,余光扫过对方。
“为了报仇。”
“那为何阻止我?”
“我不希望你死,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死了什么都没了。”
这次说完没再停留,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剩下白月寒思绪万千,从接触无邪以来,她能感觉到此人不同于她所认知的黑玉楼中人。虽然对于目标下手果决,却从未见他乱杀过一人。而且从言谈举止来看,和传闻中视人命如草芥的黑玉楼杀手截然不同。更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刚刚,他的行为竟然令她想起了陈墨白,虽然那个背影要比曾经那人宽厚了许多。
随着司徒家的频繁动作和黑玉楼的沉寂,庄家的注意逐渐被转移。为了时刻准备与司徒家开战,庄家开始大肆招揽江湖中的武者。
司徒婴总是担心被黑玉楼当刀使,害怕把庄家逼急眼了反倒先动手,一旦如此,司徒家损失定不会小。
九幽教一边,钟祭州也将无邪与白月寒的事告知,一旦未央宫也牵扯其中,便有了更多顾忌。虽然白月寒说她的行为不代表未央宫,但她有事未央宫不会置之不理,一旦出事,那就意味着九幽教要与未央宫和不夜谷两大宗门同时为敌的处境。
同为川北五大宗门,真要开战必然是两败俱伤,想要以一敌二绝对没有赢的可能。
明确九幽教有意针对自己后,陈墨白便不再多露行踪,白月寒和他分开后也消失了踪迹。知道白月寒离开,他也少了一份担忧。
夜晚,独自在房中的陈墨白想到红衣舍身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幕,正在发愁如何解毒的事,荼靡敲门进来。
“九幽教那边动静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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