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边人都不见后,这些人并没有慌张而是慢慢寻找出路,尝试着能不能从阵中离开。
慌张的,只有薛哥和他的手下,这伙人虽然杀人不见血但却全都是普通人,根本没有见过这阵势,只听说过鬼打墙而没有入过障眼法阵。
阵中。
薛哥还算比较稳的,皱着眉头一步步的在阵里稳当的朝着一个方向前行,每走几步他就会在树上用刀划出个记号,然后顺着几号继续前行,但当他走了片刻之后,却无奈的发现又回到了原地。
而他剩下的几个手下明显已经麻爪了,脸上恐慌无比神态异常紧张,拼了命的四处乱跑到处乱闯,但却发现无论怎么走都只是在同一片区域晃荡。
所有的人都在尝试着寻找出路,或者寻找同行的人,但身处阵中的他们却无法发现,有时两个人明明只要伸出手就能够碰到对方但却就此擦肩而过,有时已经面面相觑了,但却没有四目相对。
这些人仿佛是被禁锢在了一个牢笼中,笼中被放置了一堵堵看不见的墙,每当有人即将相遇的时候,那堵看不见的墙就将他们隔开了,巴掌大的地方困住了九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人。
几个小时之后,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放弃了抵抗,他们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寻找出路都是徒劳的,根本没法走出去也没法找到其他的人。
只有赵礼军盘腿坐在地上,用一根树枝在勾画着有关一气六仪阵的阵图,苏荷要是在旁边看见的话恐怕会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赵礼军所画的阵图虽然和一气六仪阵非常相符相接近,但是却和之前向缺布阵时所勾画出的线条简直太背道而驰了,照赵礼军这么推算下去,恐怕他一辈子都没法破阵而出。
傍晚,林中寂静而闷热,除了赵礼军外包括茅山和龙虎山还有薛哥的人全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放弃了徒劳无功的寻路之举,几个小时的奔波早已经把人的体力给耗尽了。
“但愿,他们不会蠢到一两天就把身上多带的补给全都用完”赵礼军掰下一小块压缩饼干送到嘴里细细的慢慢的咀嚼着,尽可能的不浪费一丁点的食物,他已经察觉出自己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解决这个法阵了。
这次追击王昆仑,再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做好长时间的准备了,入山时每个人都带了差不多近半个多月的口粮,就是怕中途追击时间过长出现断了补给的情况。
“向缺,你到底是什么人呢?”赵礼军幽然的叹了口气,之前让手下调查的信息明显有点跑偏了。
能轻易布下这个法阵的人,据赵礼军所知,这世上同代年轻人里恐怕寥寥无几,也许只有岭南王朝天家族或者杨公风水传人可以,除此以外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能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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