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挤到了徐瑾瑜身边:
“咱妹子这嘴巴可真甜!”
徐瑾瑜一听这话,眼刀子就扫了过去:
“谁跟你咱妹子呢?!那是我妹妹,你少乱攀亲!”
“那没办法,我爹不争气,我只能蹭蹭你的了。”
徐瑾瑜都被赵庆阳给气笑了:
“令尊要是知道庆阳兄这样说,怕是要气的怒发冲冠了!”
“何止啊,我爹气极了最喜欢用砚台砸人了,砸不上也溅你一身臭墨水!打不上你也能恶心你!”
赵庆阳说着话,都不由抖了个冷子。
徐瑾瑜:“……”
“令尊,还真是……呃,心思巧妙。”
徐瑾瑜说的干干巴巴,别提多昧良心了。
赵庆阳也笑了:
“我爹啊,要是一辈子能干点正事儿就好了!话说,瑜弟你这又是给谁编啊?你这手快的,都要出残影了!”
“给长姐,小妹和长姐同为女子,不可厚此薄彼。”
徐瑾瑜眼皮都没抬的说着,随后又抬起手,示意赵庆阳看过来:
“至于编的快,其实也不难,假设这根竹丝是一,这根是二,依次记住他们的位置,一上二下,如此反复,很简单的。”
徐瑾瑜说的简单,手下爷没有出错的时候,不多时就又编了二指宽,直看得赵庆阳眼睛一花,呆呆道:
“怕是只有瑜弟你觉得简单吧?不过,这过目不忘还能这么用?”
“好用就行!”
等到傍晚,大妮带着采买的米粮归家,徐母这两日在赶工,便将采买的事儿交给大妮。
小妹素来乖觉,大妮一回来便端茶倒水,随后就把那放在竹篮里红艳艳的樱桃捧给大妮,甜甜道:
“长姐吃樱桃,可甜可甜啦!”
大妮一眼便落在了竹篮上,拿樱桃的手一顿:
“这竹篮……”
“是哥哥编给我的!又轻又能装,特别好用!长姐你说好不好看?”
“很好看。”
大妮拿过樱桃,放入口中,眼中闪过羡慕,连樱桃都没有吃出滋味。
“对了对了,长姐的在屋里,哥哥还特意给长姐编的更大的。长姐是大人了,可以用更大的!”
小妹叽叽喳喳的说着,大妮却忽觉得有些茫然:
“我,我也有吗?”
她素来在家里被忽视惯了,奶和娘虽都是好性子,可是家里日常的劳碌已经占据了两个大人的大多心思。
大郎病弱,小妹年幼,平日吃用什么的,大妮也已经习惯自己看着了。
没想到,自己也有份!
大妮听罢,一刻也等不得,便走到屋里,只见昏黄的灯光下,那草绿色的竹篮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只竹篮与小妹的风格略有不同,那水波起伏般的敞口与碗状的篮子相连,再配上弓形手柄,处处皆是贴合女儿家心思的优雅精致。
大妮拿到手里就爱不释手起来,随后,姐妹俩一如既往的坐在院里吃着樱桃,赏着月色。
大妮忽而说道:
“今日的樱桃,可真甜。”
小妹脸上闪过茫然,但很快又抛之脑后。
长姐今天好像也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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