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管家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徐瑾瑜冷笑一声:
“阁下可知,依我大盛律:若有略人者,主犯绞之,从犯流放三千里,其妻妾子孙三代内徒三年。1”
“我堂堂侯府,岂会做那等略买人口的勾当?!!”
刘管家被徐瑾瑜这番话说的差点没气晕过去,侯府自从老侯爷不在,便不得盛宠,这要是被人贸贸然扣上略买人口的帽子,侯爷怕是要剥了他的皮!
徐瑾瑜不理会刘管家的气恼,只淡定问道:
“那请阁下回答我方才所言三问。”
刘管家:“……”
徐瑾瑜见此情状,笑了笑:
“请吧,慢走不送。”
刘管家颐指气使的来,灰头土脸的走,这一路,他是连头都没有敢抬,而那车夫也按低了自己的斗笠,识趣的没有多说一句。
而另一边,徐老婆子和徐瑾瑜互相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徐瑾瑜刚一坐下,便不由自主的猛咳起来。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气弱,应该是胎里不足导致,不是胎没有养好,便是早产。
而侯府自然不会有养不好胎的情况,那么一个早产儿和一个足月儿诺大的侯府没有一个人能认出来,那可真是阖府都瞎了眼了!
徐瑾瑜心里想着,随后一碗水抵在了他的唇边,徐瑾瑜抬眼一看,是徐母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徐瑾瑜忙一张嘴,就这徐母的手喝了一口,随后眼睛一亮:
“甜的!”
徐母脸上笑的如同花儿绽放一样:
“大郎今日威风极了,三言两语就把那老泼皮撵走,真真是太厉害了!这是过年时剩的一块饴糖化的糖水,给我家大郎甜甜嘴!”
徐母一想起方才刘管家在门外边喊的那几声就恨的牙痒痒,亏她们还想要让大郎回去,可是一个下人都如此跋扈,大郎回去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呢。
也是大郎厉害,三两下就驳的他无话可说!
徐母这会儿只顾着高兴,徐老婆子听到这里却咳嗽了两声,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徐瑾瑜一眼:
“大郎,你何时识字了?”
徐瑾瑜微垂下眼,低声道:
“奶,也没有多久,去岁,村里的刘秀才给他儿子启蒙的时候我看过几回。”
徐瑾瑜没有说的是,原主确确实实是看过几回,可是他是掐算着时间,在刘秀才教导儿子新学问的时候才去瞧瞧。
他虽有过目不忘之能,回家后仍然时时在心里琢磨。
徐老婆子听了徐瑾瑜的话,声音微涩:
“那,那些晦涩难懂的律法条文呢?你又是何时懂的?”
徐瑾瑜听了徐老婆子这话,看了徐母一眼,抿着唇小声道:
“也,也没有多久。娘今年初春去送绣品的时候,让我在外头候着,隔壁就是书店,我就进去瞧了两眼。”
看过几回?!
瞧了两眼?!
徐老婆子听完徐瑾瑜的话,忍不住激动的颤抖着手抓住了徐瑾瑜的袖子:
“瑾瑜啊,你告诉奶,你,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徐瑾瑜被徐老婆子这反应弄的有些不自在的赤了耳根:
“也没啥,就是感觉我可能记性比较好吧。比如,奶现在头上戴的石青撒花绡头就是娘在三年前十月二十一给您做的。”
十月二十一,本不是什么正日子,可却是徐父离家的第二日,徐老婆子在村口的树下朝南望了一宿,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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