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罚没了。
陈风还在哪长吁短叹呢,哎,上次的阴俸就没领,这次又领不成,那玩意到底是啥啊,我还没见过呢。
这厮,不知道吧,那玩意,大舌头早给过你半瓶了。
下又下不去,衙门闹鬼一样空空荡荡,还能怎样。
回呗。
等明儿早再来听同僚吹水摆龙门阵呗。
陈风之所以这么急着往镇魂司赶,其实还是担心手下的兄弟。
每回生死墟之行,都会折损不少人。
就上个月,他还是天玑组十一号土主称魂师的时候,就记得天玑组嫖到失联的足足有六人,差点就折损过半。
这一次,又没有自己带队。
陈风只能祈祷老油条五号大叔,能撑起老大哥的担当。
不过,转念一想,陈风又放宽心了不少。
这一次不同往日。
镇魂司几乎举全司之力,找南斗科晦气,就连生死墟去的少的镇魂使都去了这么多,这次团建活动,人多势众,天玑组的称魂师处于末流,应该不会吃亏。
再说了,又不是去拼生死,差不多就是去示威,表明抗议的态度,金封尉都没有亲自出手,这阴阳两界的平衡不可能这么轻易打破,顶多,到最后,就是一场口水扯皮战。
想到此,陈风也就释然了。
既然落下了这次活动,正好,趁着闲暇,可以先去桑树村,帮十五稍银子给他的邻居常伯夫妇。
陈风包了四两碎银。
还很贴心地自己补钱,给买了干枣、蜜饯、红糖之类的提拧着往桑树村走去。
这桑树村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光靠两条腿,得走到三更半夜去。
陈风看了看日头,太阳落山,余晖阴沉,天色转暗,眼见着就要黑了,心想,这时辰刚好,想必常伯两口子正在家。
他直接去马行,租了一匹黑膘马,颠颠的往桑树村驰去。
这边陈风骑马去送银子。
那边生死墟,可就热闹了。
……………………
早在之前。
每逢一个月一次的生死墟之行。
其实北斗科和南斗科的称魂师,早就杠上了。
暗中较量,下黑手,拍人后脑门子,蒙人麻袋的事没少发生。
最多的还是在歌姬院争姐儿。
欸,你南斗科看上的,行,我出双倍。
欸,你北斗科看上的,行,我出更多。
反正吧,多是局限在土主称魂师之间。
这恩怨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就好理解了。
一家公司开展业务,本来红红火火,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结果旁边来了一竞争者,照本宣科横抄一通,还宣称自己是正统,搁你,就问你生不生气嘛。
都自称是正统,那没得说,干呗。
北斗科的称魂师,每回都有嫖到失联的,与废墟阴尘有关,与诡异有关,也有与南斗科的称魂师有关。
只要明面上没撕破脸,双方高层,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南斗科七杀组的在长盛赌坊做得实在过分,金封尉决定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过程简单粗暴,但效果不错。
说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
天下套路是一家。
曹广孝打头阵,领着几个镇魂使拍南斗科桌子,说这地儿我们包了,识相的滚蛋。
南斗科的称魂师一看,哎哟喂,挑事是吧,吆五喝六的就开始招呼同僚。
曹广孝有备而来,说道,怎么滴,人多欺负人少是吧。
南斗科的称魂师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说道,就欺负人少,怎么滴吧。
曹广孝冷面扑克脸,竟笑出温暖的味道,咧嘴一乐,喊道,兄弟们,人家说人多可以欺负人少啊。
咣咣咣,冲进来一窝人,把这一桌的南斗科称魂师揍了个鼻青脸肿。
南斗科称魂师捂着脸,落荒而逃,还来了出,有本事别走,你们给我等着。
曹广孝捏着响指,扭了扭脖子,嘲讽道,叫多点人,人少了,不够塞牙缝。
南斗科来人了,整整两组人马,小三十号人。
结果,又被乌泱泱的黑涩会……咳,镇魂司的人给捶了个七荤八素。
三十号人很多?光北斗科就有七个组,一百多号人,更别说还有那些个好身手的镇魂使混在其中。
打输了的南斗科又回去摇人。
一波一波的来,这葫芦娃救爷爷的添油战术,使得真精妙。
最后南斗科的塚侯一看这不对劲啊,规模有点大,就向上反应。
南斗科的上面,是个巡抚,一听这话,还没失去理智,先找到了金封尉沟通。
金封尉轻飘飘一句,没死人就好。
懂了。
这是有预谋啊,这巡抚也不废话,往下指示,开片,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
这话一出,南斗科称魂一线的,土主、丘臣、塚侯,阴差一线的鬼差、捕头、提刑,倾巢而出。
&nb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