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曹丘臣长得也不赖,你这跛瘸子早晚是个死,你家娘子上了丘臣的床,还能给两娃找个安生的爹。”
“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五号急赤白脸,跛着脚跟人扭打在一起。
别看进来都是普通人,一月一发的半颗血气丹可是改造身体的好丹药。
这称魂师打起架来,桌飞凳跳,虽没啥招式,没几个回合下来却也把地板砸出几个大坑。
怎奈五号每月想着妻儿,要用一半丹药贿赂丘臣帮忙,气力上吃了大亏,被打得门牙掉了两颗。
陈风刚开始还乐呵呵的看热闹呢,越听奚落五号家人的话,脸色就越阴沉。
“都给我住手。”陈风怒喝一嗓子,声音大到把自己吓了一跳。
麻麻批,我当是谁从这玩狮子吼呢,哦,是我啊,那没事了。
陈风这嗓门是真大啊,吼得众人脑瓜子嗡嗡的,心道这吃得多嗓门就是不同,不知放屁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震天响。
陈风这一吼,并没有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大显露,众人来朝的效果。
称魂师都是朝不保夕,明知命不久矣的货,惯着你声音大?
梆梆梆,趁着五号愣神的功夫,几个称魂师拳打脚踢,还来劲了。
陈风一看,当我这么大口臭……不是,当我陈某人说话是放屁呢。
本不想管这破事,奈何五号本就是陈风的心理寄托。
怎么说呢。
五号顾家卖自己的老父亲形象,让陈风不禁想起了前世家庭的温暖。
这下更糟心,自己说话不好使?是个男人面子上都挂不住。
什么苟不苟的,这口气不出,岂不是苟成狗了。
陈风二话不说,飞起来就是一脚。
这个飞是个寻常说法,也就是我们打架的时候,给人一飞毛腿的飞。
这一脚飞出去,陈风就预感不妙,老早就收了腿劲。
就这样,被踹中那人叮咚咣当一路打滚翻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圈才停下来。
短暂的沉寂。
一声刺耳的破锣嗓子响彻云霄。
“死人啦……”
远在天玑组班房的曹丘臣抠了抠耳朵,漫不经心嘀咕:“嚎丧呢,死人有什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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