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老爷子又用拐杖指着他。
“你站有个站样!封家的男人是这么站的吗?”
封励宴面上难得露出些许无奈,他将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下一秒便背脊笔挺,站出个标准军姿来。
那是刻在封家男人骨子里的站姿,和他浑然一体,令他看起来更英俊卓然,凌冽如深藏剑鞘随时准备杀敌的绝世宝剑。
温暖暖这才想起来,眼前这男人是考军校进军营,二十岁就做到西南军区兵王的人。
如果不是后来封父突然倒下,封氏群龙无首,岌岌可危,他应该会承袭封爷爷的路,一路走到军中高位的。
而她呢,如果说在江家第一眼看见他就对他一见钟情,后来忆及旧事,认出他就是那年救她的人,她便情根深种,再难自拔。
此刻她看着他,眼神恍惚起来,她无法将视线从这样的他身上挪开。
有道军绿色的背影,有些记忆翻涌起来,让她眼前模糊一片,险些当场落泪。
“行了,丫头,爷爷不听他说,你来说!你有什么苦衷,都跟爷爷说,爷爷给你做主!”
老爷子的声音没让温暖暖回神,她脸色更白了,她双唇颤抖着,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要怎么说?
说她当年坠江命大没能死成,假死藏起来,偷偷把孩子生了下来?
那样,封家一定会抢走她的孩子!孩子是她的命,即便是老爷子也不能将他们从她身边抢走!
“我……”
“你倒是说啊!你这孩子是想急死爷爷吗?
老爷子急的不行,这时门口却传来柳白鹭了的声音。
“她不说,我来替她说!封老爷子,当年暖暖坠江,根本就是您孙子逼的!若非我家暖暖命够大,被江底暗流托了把冲到了岸上她早就藏身江底,喂了鱼虾了!”
柳白鹭说着冲了进来,愤怒的指着封励宴。
“白鹭!你别说了!”温暖暖愣了下,她不知道封励宴竟已经放了柳白鹭,见老爷子听了柳白鹭的话,脸色都变了,她忙起身拉住柳白鹭。
柳白鹭却回握住温暖暖的手,愤怒的又道:“封老爷子,您孙子要暖暖的命!她好不容易活下来,不假死保命,难道还回来再让他杀她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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