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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打了杯水给她,又找出那些没吃完的药:“先吃药吧,再不吃药就咳死了。”
秦米婆喝了两口水,这才喘过气。
那个女的见她真的病重,这才不好意思的松了手。
我在厨房洗漱过后,拿着拧湿的毛巾去给阿宝擦手。
那个女的居然跟到厨房来了,看着我道:“姑娘啊,你是秦米婆的徒弟吧?你帮我问个米好不好?我闺女跟你一样大,她不见了。”
“你帮我找一下,好不好?我给你跪下了!”她说着就朝我跪了下来。
我听她口音就知道不是我们镇上的,伸手将她拉起来:“我不会问米。”
拎着毛巾回房,将阿宝那满嘴的油擦掉。
可那女的似乎很激动,还要跟进来。
我怕阿宝的样子吓到她,忙将她拉出去,把门带上。
“我女儿真的和你一样大,她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吧。”那女的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屋内阿宝似乎已经在低吼了,我怕阿宝一失误伤了她,忙推了推她:“你先出去,我等下就出来。”
果然等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阿宝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门口,脸色慢慢变得狰狞,正准备趴下来。
我忙握着阿宝的手,将他拉着站好:“没事,有事我会叫阿宝的,阿宝知道吗?”
阿宝嗯嗯的,又坐在板凳前喝肉汤了。
再出来的时候,那女的居然不管秦米婆,直接就迎向上我。
现实中就是这样,年轻的女性,总是比较容易心软,所以好切入一点。
我看秦米婆不想说话的样子,本想找个借口再打发那两口子的。
结果那男的看了看我,一拍大腿道:“你是龙灵?是不是?”
“不是。”对于龙灵这个名字,我居然已经出于本能的否认。
可那男的却很激动,拍着手道:“我是送烧酒的啊,老李烧酒?给你爸蛇酒龙送酒的啊?”
“去年送重阳酒的时候,你爸还让你给我削了梨,你记得不?老李!你说好好的闺女,怎么就剃了个光头,我刚才还没认出来。”老李双眼闪动,一个劲的说话。
我现在一听到和我家有关的任何事情,都感觉有点心头悸动。
抬眼看着老李,想了一会,才记起来。
去年重阳节,我在楼上玩手机,我爸硬是叫我下去,给他削个金秋梨,还让我叫他李伯。
我当时耐着性子,叫了一句,削了梨就跑了。
这会想起来,好像我爸还说过:“我泡蛇酒的酒啊,都是你李伯送的,没他的酒,泡不出蛇酒,哪能挣钱养活你。”
心头突然有什么跳动,与秦米婆对视了一眼,她朝我点了点头。
我忙朝老李笑了笑:“李伯。刚才也没认出您来,你坐,我给您倒水。”
这一攀上了关系,就好说了,秦米婆也跟李婶呵呵的搭上了话。
我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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