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旁边扯了一根绳子将她的伤口扎住,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就听到嘶嘶的声音传来:“龙灵。”
只见陈全已然站到了房间门口,他脖子上的那条蛇盯着我,嘿嘿的笑:“你是我的,找到蛇棺,嫁给我,要不然他们都得死!都得死!”
我看着他,新仇旧恨涌上来头,直接扯过手腕上的黑蛇玉镯挥了过去。
黑蛇玉镯一到陈全身上,如同活过来一般,直接爬到了陈全脖子上,飞快的划了一圈。
原本还昂着蛇头的蛇,立马就断成了两截,蛇头的那截落在地上,还要朝我爬。
依旧嘶嘶吐着蛇信:“这只不过是我附身的一条蛇,杀了又如何。龙灵总有一天会和我睡到蛇棺里的,龙灵……龙灵……”
我喘着粗气猛的抓起门后的大铁锤,对着那个蛇头重重的砸了下去。
那大铁锤足有饭碗口大,一锤子下去,水泥地板都裂开了。
我想再拎起来,却好像脱了力,怎么也拎不动了。
陈全也嘭的一下倒在地上,黑蛇玉镯“唰”的一下回到了我手腕上。
墨修似乎气若游丝,朝我低声道:“靠你自己了。”
他好像受制于什么,跟着就没了声音。
我看着被大铁锤压着的蛇头,忙掏出手机叫了个电话叫救护车,说是被银环蛇咬了,先备血清。
然后捡起秦米婆放在地上的米升就要出去了,她可能是在米桶里打米的时候,被银环蛇咬着,跟着就被那条蟒蛇缠住,这才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想着屋外还有三个人,我看了一眼米桶,直接将米桶拎了起来。
将米升里剩半升米,全部倒在陈全脖子上。
那条蛇的蛇尾已经插进了陈全的脖子里,这会被米一淋,就好像被电了一下,慢慢的从陈全的脖子里抽了出来。
在问米的笔记中,米是养人的东西,祛邪去阴。
一样米养百样人,就算到现在,很多婴儿从医院回去,长辈也会抓一把米放婴儿口袋,避邪气。
拎着米桶出去,屋外袁飞和陈顺还将陈顺媳妇摁在车头上,我也不管多少,一把把从米桶抓米,就往他们身上洒。
米一洒上去,袁飞和陈顺就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发抖,跟着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陈顺媳妇瘫在车头,也不停的抽动。
这就是阴邪气去的症状,再喝一碗热姜汤就行了。
我见倒了,想着先把陈顺媳妇这个女的拉进来,免得再出什么状况。
可手刚碰到陈顺媳妇,就听到她嘿嘿的一声怪笑,跟着她直直的站了起来,对着我吐了一口气。
那气像是什么腥味,又好像夹着浓郁的香。
我被薰了个正着,心头怒气一起,拎着米桶将剩下的米,直接从她头顶淋了下去。
可在米雨之下,陈顺媳妇却笑得肆意:“嘿嘿,龙灵,这可是蛇淫毒,只有被蛇缠才能解。嘿嘿,墨修没有蛇身,他解不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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