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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越象征性的轻咳一声,后半句他没有明说,那就是庞杰大概率是不喜欢小年轻,而是喜欢有风韵的年龄段。
“清淑,你先出去。”
“是!”
燕清淑虽有一些犹豫,但还是默默退出了房间。
待房中只剩下两人,雪姨便坐了下来:“关于燕家之事,你确定能做到?”
“雪姨信不过晚辈?”
“是!”
雪姨回答的很是干脆,随后瞥了一眼江千越:“清淑那丫头太年轻,很容易受人蒙骗,尤其是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
江千越顿时有些无语,心说我这样人怎么了。
“坦白来说,我对你能否替燕家申冤雪恨并不抱希望,但也不希望清淑因为你而沉沦。”
一听这话,江千越就坐不住了:“雪姨这话过分了,晚辈自问行的端坐的正,不曾对燕姑娘做过什么,况且这件事情也是彼此交易,为何在您眼中,晚辈倒是成了十恶不赦之人?”
“你很嚣狂,与你写话本小说的笔法,有着天壤之别。”
雪姨到没有过多解释,而是以流传的话本小说人物,与江千越的当下态度做了比较。
这看似一种事实比较,实则是在绵里藏针,暗示江千越表里不一。
江千越听完这些,心说眼前这女人果然是有一套。
然而面对揶揄,江千越也不示弱:“所谓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本就是相辅相成,也并非是自相矛盾,除非心中早有成见,故而凡事都心有芥蒂。”
“好一张利口,那就谈一谈正事。”
雪姨望向窗外,“方才,鉴古斋的人离开了。”
“看来,这庞杰还是不放心啊。”
江千越没有回到城中暂住的客栈,而是直接来到了颐薰楼,就是做给庞杰看的。
他知道,庞杰一定会派人尾随,以便确定他所说是否真实。
“他可是老狐狸了。”
雪姨撇了一眼江千越,“你可要小心,别狐狸没抓住了,反倒是惹了一身骚。”
“雪姨是担心燕姑娘?”
江千越当然不会傻白甜的认为,对方是在关切他。
显然雪姨这是怕他没搞定庞杰,反倒最后连累了颐薰楼与燕清淑。
“这是我的责任!”
雪娘突然语气凝重起来,“我虽不能替燕家做什么,但至少能保证这姐弟二人平安度日。”
“理解。”
见雪姨这番态度神情,江千越也不在针锋相对。
雪姨起身就要离去时,突然停下说了一句:“清淑是好孩子,将来你要好好待她。”
“嗯?
其实您误……”
当江千越听出这语境不对时,雪姨已经走出了房间。
“唉,真是多事。”
江千越臂袖一甩,转身站在窗前,望着远方风景,似乎说与雪姨听,也似乎说与自己听。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日,鉴古斋刚打开门做生意,江千越就直接登门而来。
庞杰自然是热情招待,并且吩咐账房结算银子,他则是前去库房取那幅《江山社稷图》。
然而,江千越在雅间等了许久,茶水都喝了两壶,依旧不见庞杰折返。
江千越不禁眉头一皱,看着一旁账房先生:“这是要让江某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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